夜
小
中
大
願意看溫母,而溫母卻看着外頭,「我,我其實就是來問問你,你當真有那麼喜歡郭氏?」
「是!」溫父想也沒想,幾乎脫口而出!
「喜歡到不分是非,無論對錯,你都願意與她站在一起?」溫母再次問了句。
「是!」溫父回答的乾脆利索。
溫母低頭卻反而笑了笑,來的時候還想問問,若是溫父回答喜歡,為何還要同自己說那般的話。
可真到面對的時候,反而釋然了。
「那,那我若同意被你休棄,也同樣不要你用你還那十兩銀子,由着你去找溫言許跟郭氏,你可願意,成全你自己,也放過我?」溫母說的很慢,每一個字都好像在心裏說了無數便,才在這個時候提起。
成全?放過?聽了這四個字,溫父突然又升起滿腔的怒火,「你休想,這家是我的,要走你走,帶着你野種兒子滾的遠遠的!」
溫母突然站了起來,野種兩個字就像刺在她心口裏的箭。
可到底自己比想像中的還要堅強,都這到了這份上,她都沒有奪門而出,而是及其冷靜的說上句,「既然如此,我也不差這一口吃的,你想折磨我,那就一塊受折磨。只是,讓我給你養別的女人,你休想!」
「我就說你怎麼突然跑了,你這是沉不住氣了,沉不住氣了!」溫父放聲笑了起來,「可我不怕啊,里正也知道咱倆的關係,我想尋個知冷熱的怎麼了,不就是十兩銀子嗎,我的言許很快就會帶來十兩銀子,讓我自由。」
「可我不要自由!」溫父甩着手臂,「我就要在這噁心你,壞你的好事,就算你現在阻止我納妾,等銀子來了,我還是溫言煜的爹,他還養我的老,連帶着,他小娘的老!」
瘋了,溫父這肯定是瘋了!
「好,好,那我就祝你天長地久的活着,活着讓你受盡人生苦楚,讓你看看你的言許到底會怎麼對付你!」溫母說的聲音大了,嗓子一疼不停的咳嗽了。
「我就要長長久久的活着,不像你快死了,快死了!」看着溫母越痛苦,溫父笑的聲音就越大。
喜弟在外面一字不落的聽了進去,有幾次想衝進去,可又顧忌着溫母的身子。
溫父現在就像狗屎一樣,扔不掉不說,挨着誰,誰臭!
這日子,也就這麼糊弄着過去,本以為溫言許那邊得幾日才成親,沒想到這麼快喜帖就送來了。
上面那父親母親都寫出花來了。
溫母看着心裏來氣,顧不得什麼風度不風度的,直接將喜帖撕爛仍在了地上。
自然,這賀禮也沒準備一件。
成親的時候,聽說還請來了兩幫舞獅子的,一幫跟着迎親的隊伍,一幫在房門口熱鬧着。
正吃早飯的時候,聽着外面一陣陣的炮仗聲,惱的溫母將筷子直接扔了。
溫言許的屋子買的偏,走近道是在溫家前面兩個胡同走,想熱鬧走遠的也是圍着整個鎮子邊走。
再怎麼算計,也絕對走不了溫家門口。
「我出去瞧瞧。」他家辦喜事在自己門口嘚瑟,沒道理自己躲在屋裏不敢出門的。
這還沒出大門呢,正好一個炮仗皮崩過來,要不是喜弟躲的快,這一下估計得打在眼上。
上頭溫言許坐着高頭大馬,領着後面隊伍跟做道場的似得,就在溫家門口繞圈。
瞧着隊伍很長,兩人抬一個箱子,都到了巷子盡頭,敞亮的很。
這麼多人本來是轉起來很慢,溫言許一看喜弟出來了,突然使勁的拽了一下馬,碼頭抬起來一擺,正好衝着喜弟叫了一聲。
他居高臨下得意的表情,就好像是衣錦歸來一般。
抬手對着後面的人一示意,接着就有人將炮一對對的放在溫家門台上。
長工一看這樣,趕緊把喜弟拉回來將大門關上。
聽着外頭的動靜,砰砰的就跟要將溫家給炸了一樣。
「讓開,我要出去!」喜弟拽着們把就要來開。
長工們一個個用身子給死死的頂着,「少夫人咱不跟他一般見識,不就是成跟親嗎,他又不能天天成不是,聽說,還是縣太爺親自送嫁的,就當給上頭人面子,咱今忍了,就忍了他了。」
這也不是長工們想的法子,還是賬房看這情形不對,提前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