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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準備,便是趕往茅山關。
……
「陳住持,我觀你印堂發黑,要不要我給你算一卦?免費的,不收錢。」
神算子在陳陽面前晃悠着。
陳陽一張臉頓時就黑了,他現在蒸蒸日上,這神棍卻說自己印堂發黑。
這裏是陵山,是他的地盤!
他印堂是赤橙黃綠青藍紫,也絕對不可能是黑色的!
「咦,瞧瞧你這印堂,黑的發紫,紫中帶着一點黃,我來算算……算出來了,你這血光之災,禍起南方啊!」
神算子越說越起勁:「陳會長,我這裏有一個破解之法,看你我有緣,就免費送你吧。」
陳陽道:「神算子前輩,我當你是長輩,不想對你無禮。但你要是繼續這麼戲弄我的話,我最近正好在鍛骨,不介意和你活動活動。」
「唉,不識好人心啊,算了算了,年輕不聽勸,我這個一把年紀的老頭子,說再多又有啥用呢?」
神算子咳嗽一聲,背着手走開了。
「住持,住持。」
白芷畫小跑過來:「有人找你。」
「誰?」
「他說自己是毛公壇的道士,叫伍子如。」
「請他去會議室等候,我一會就來。」
「哦。」
總算是來了。
陳陽猜到他們要過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
識時務者為俊傑。
他本來也沒想和這些道場鬧太難看,但必須得通過他們來彰顯自己的地位。
得讓他們有一個概念。
江南道門,不論是普通道觀,還是茅山道院,亦或是所有道場,在大事上,都得聽從他的話。
他要在江南道門的弟子們心裏,樹立起這麼一個形象。
走進會議室,隔着院子,就看見廳堂坐着兩個人。
一個伍子如,一個袁通海。
陳陽一進門,兩人齊齊站起來:「陳會長。」
「二位真人請坐。」
「二位真人怎麼有空來我這裏?」
招呼他們坐下,陳陽隨口問道。
伍子如道:「陳真人當初提議,每年供給軍部的名額,增長十倍。當時我們沒有立刻給予答覆,是因為道場任何事情,都要開會,通過大家決議,才能最終決定。」
陳陽問:「現在決定了?」
伍子如點頭:「我們認為,陳會長的提議非常好。每次有危險,軍部都是打頭陣。多的我們做不了,但只是拿出一些名額,自然不能吝嗇。」
陳陽道:「多謝真人,我相信,軍部得知此事,一定也很感激。」
「應該的。」
「伍真人,你對江南道協,有什麼看法?」陳陽忽然問道。
伍子如不知道他想問什麼,想了想,說道:「陳會長剛剛上任,對道協的各項工作開展,如火如荼,至少就我所見,其他省道協,還沒有一位,能與陳會長相比的。」
「真人這麼說就謬讚了。」
「這是我的心裏話。」
這的確是伍子如的心裏話。
放眼整個華國道門,陳陽絕對是第一個,敢在剛擔任道協會長,就如此大刀闊斧進行改革的會長。
在陳陽之前,道協會長這個職務,基本就是個打醬油的。
是陳陽,改變了眾人對道協會長的認知。
以往,那些會長怕擔責,怕名聲受到影響,很多事情都束手束腳。
但這一點在陳陽身上,根本就不存在。
陳陽道:「真人覺得,蘇嵩四人,與我相比,如何?」
伍子如與袁通海對視一眼,這話,就等於是在問他們,如果要你們決定道協只能留一個,你們覺得該留誰。
如果是以前,他們肯定不好回答。
但現在,雖然還是覺得為難,但卻沒有那麼難以回答了。
局面很明確,蘇嵩四人,根本沒資格和陳陽斗。
而且他們可是聽說,就在幾天之前,蘇嵩還被陳陽教訓了一頓。
「無法相比。」伍子如搖頭。
陳陽笑道:「我本來打算留他們一個月,但是現在似乎沒有這個必要了。」
兩人心裏為蘇嵩四人默哀。
「哦,對了。」陳陽道:「章程宗師離開了雲台山道場,兩位真人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