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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去銀行轉了賬,賀老闆給關山月留下電話說道:「以後來市里記得來照顧生意呀。」關山月道:「賀老闆說笑了,吃你一頓飯還真不容易,下次別不讓我進門就好。」賀老闆笑道:「挑我理了不是?」兩人哈哈大笑,握手告別。
關山月想,既然杜老闆知道自己來了不去看看也不合適呀,何況自己的奇遇和他分不開呢,也算是生命中遇到的一個貴人,於是驅車去了杜老闆那兒。
再次進到杜老闆的辦公室,關山月的身份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過去只是客戶關係,現在關山月無疑成了陽市長的人,這樣杜老闆自認為和關山月也就是親密的夥伴了,兩人再交談就多了一層信任。
關山月問道:「近期你有什麼動靜?」杜老闆道:「我準備擴大再生產,過去我只是做軋鋼,現在我也想着上大煉鋼項目。要不你過來幫我?」
關山月哪能給別人打
工?於是說道:「你可別抬舉我,我這水平還有不小的差距。」這話杜老闆相信,畢竟這麼年輕,自己還是很懷疑的,只是覺得他的關係網可以利用利用而已,於是說道:「嫌我廟小,比不了你們國企呀。」
關山月問道:「鋼鐵行業可是資金密集人員密集型企業,投入大見效慢的,你有那麼大的資金?」杜老闆道:「找銀行啊。現在不是說有錢人向銀行借錢,沒錢的人往銀行存錢嘛?這句話很直白,但是透露着一個生意經,一個投資理念。銀行是幹什麼的?就是把社會上的閒散資金匯集起來用於實業,給企業貸款發展經濟的。」
關山月心想,還是老闆說的透徹,自己光想着有多少錢辦多大的事了,看來這局限性太大。於是問道:「我現在有千八百萬的,不知道幹什麼,您給提個建議?」
杜老闆道:「我就熟悉鋼鐵行業。要讓我說你這點錢干鋼材貿易正合適。過去大都是鋼廠和下游的用戶直供,但是隨着經濟搞活,各類加工企業如雨後春筍發展起來,有時候會出現資金不夠,或者他們需要的品種過多,需要到很多鋼廠採購,而鋼廠又嫌棄他們的量太小不願做他們的生意,於是經貿商就應運而生。還有一件事兒你不知道的,有時候經銷商掙得錢比你們鋼廠利潤還大。」
關山月一聽心裏就活躍起來,或許這是個突破口,沒準自己也能變成紅頂商人了,想想說道:「你說的我還真心動了,可是我也沒做過呀,真不知道該怎麼弄。」
杜老闆道:「你要真想做我可以給你領領路,我把我的一部分產品歸你代理,等你慢慢熟悉了,逐漸再擴大經營範圍,怎樣?」關山月道:「我也不能占你的便宜呀。」杜老闆笑道:「你還想占我的便宜?那你就成精了。」
關山月嘿嘿一樂道:「那咱就說定了?但是我沒時間,我找個合伙人來代理我的生意。不過前期的事兒我可賴上你了,我啥也不會,註冊公司都沒幹過。」杜老闆道:「這麼說我還被粘包了?」
關山月道:「也不全是壞事,兄弟我可以保你的性福喲。你是不是常常腰膝酸軟、五心煩熱,偶爾還頭暈耳鳴、失眠健忘、盜汗?這可是影響你威武的形象的。」
杜老闆道:「你不能光說不練,我要馬上見到效果。」關山月道:「這麼着急?」杜老闆嘿嘿一樂道:「咱既然是兄弟了,哥也不瞞你。我呀兩個丫頭,一直想生個兒子,可是怎麼耕耘也不見效果了,也不知道是我的種子有問題還是你嫂子成了鹽鹼地,這一煩惱一不小心就收了一個二房。嘿嘿,老哥哪能經得起兩個女人折騰?男人的苦你該了解的。」
關山月道:「這麼說不是我賴上你了?」杜老闆道:「哪能呢?咱倆可是親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關山月道:「那好,咱們開始吧。」
這對他太簡單了,兩人進了套間,讓杜老闆躺好,關山月開始用真氣按摩。關山月無意識抬頭一看,見牆上掛着優秀企業的獎牌才知道杜老闆叫杜京華。關山月笑着問道:「老哥的獎牌藏到裏邊給誰看呀?」杜京華道:「這都是虛的,我從來不重視,掙錢才是硬道理。」
按摩完關山月又給杜京華開了一個療程的中藥,囑咐道:「要想效果好,就要禁慾一周,等用完藥了才能過你左擁右抱的生活呀。」杜京華煩惱地說道:「還左擁右抱呢?你嫂子不知道從哪兒聽到的消息,盯着我老緊了。」關山月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