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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個徐長青這種人才,卻居然如此不知死活,非要與我大清鋒銳比之勇武!
呵呵,幼稚!
螳臂當車!」
皇太極毫不留情的對徐長青下了評語,心情也是更好:「禮親王,你不必拘謹,你我畢竟是骨肉兄弟。說起來,也好久沒有這麼放鬆的聊天了。今天,陪朕好好聊一聊如何?」
代善能說什麼?忙是陪笑道:「這是奴才的榮幸!等到他日大清兵鋒凱旋,那時,奴才一定要好好陪皇上您喝一杯。」
「哈哈,禮親王,這話朕愛聽。」
「……」
不遠處,貼身隨侍皇太極,此時卻是被皇太極支開的范文程,遠遠的看着一幕,胸腹中也只覺豪情頓生。
上蒼已經做出了抉擇啊。
明人最為強力的一顆棋子徐長青,已經是隕落了,還有誰,還有誰,能阻擋大清兵鋒?
而他范文程,以微末之身攀爬至此,必將繼續高奏凱歌,青史留名那!
…
今天的戰事一直持續到了傍晚。
洪承疇究竟是沒忍住,還是派兵出擊了。
可惜,效果並不好!
或許是沒有了徐長青支撐的緣故,各部別說是繳獲韃子首級了,傷亡都不算小。
今日,對於明軍來說,絕對是黑暗又充滿無盡失敗的一天。
天色剛黑,各主將以及諸多核心將領來不及吃飯,便是被召集到松山城官廳議事。
官廳這邊已經準備好了晚飯,還算豐盛,可各人的胃口都不算好,讓的這種陰鬱之氣,繼續瀰漫。
簡單吃完了飯,便是再次軍議。
到了這個程度,很多人就算是不想承認,卻是也不得不承認,失去了徐長青,很多東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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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變形了。
血淋淋的現實就擺在眼前,沒有了徐長青的支撐,今天明軍出動了兩萬多的兵力,卻是居然連十級韃子首級都沒能拿過來。
這還用再解釋什麼呢?
「諸位,國難當頭,形勢危機,諸位可有破敵之策?」
洪承疇彷如一下子蒼老了十歲,本來還算黑密的頭髮,一下子斑白了許多,尤其是額頭上,林林總總,讓人不勝唏噓。
此時,洪承疇強撐着氣力,一一掃視眾人。
可根本無一人敢直面他的目光,每當他的目光掃過,每個人也都是低下頭來。
便是一向氣勢滿滿的曹變蛟,此時也是一片低沉。
洪承疇隱隱能感覺到,曹變蛟因為徐長青的死,恐怕已經是報了必死之心那!
這……
洪承疇一時也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了。
誰能想到,本來的大好局面,只是徐長青這邊出現了意外,整個節奏完全處於崩盤狀態……
見沒人說話,洪承疇只能看向邱民仰。
邱民仰不由苦笑。
這種時候,他能說些什麼呢?
忙以眼色示意洪承疇詢問張若麒。
洪承疇穩了穩心神,賠笑看向張若麒道:「天石兄,未知天石兄可有破敵之策?」
石頭人般的張若麒緩緩睜開了眼睛,心中頓時大罵:「洪承疇這廝,是要撕破臉了嗎?」
可看到洪承疇目光中的祈求,張若麒也是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就算心中有點小暢快,更多的卻是兔死狐悲之感。
如果戰事失敗,洪承疇會完蛋,他張若麒也討不了好啊。
只得和稀泥道:「亨九兄,現在大勢嚴峻,本官一時又哪有好辦法了?咱們還是集思廣益嘛!」
與平時的軍議相比,今天的軍議完全是兩個極端。
沒有人爭吵,大家都是選擇了沉默,就算是被逼着說話,也都是套話虛話,完全沒卵子用。
…
然就在明軍這種死氣沉沉的軍議之中,西線,女兒河方向,養精蓄銳了一天的多爾袞、多鐸部,卻是已經動了!
清涼的月光映襯之下,兩白旗的精銳游騎,很快便是將明軍的哨探驅趕的如野狗般逃竄。
與此同時,大量的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