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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的還挺不錯的。」薛瑞天挑挑眉,「是個什麼情況?怎麼回事?」
沉茶繼續盯着院子裏面看,順便和薛瑞天解釋了一下。
「真不是個東西。」薛瑞天惡狠狠的說道,「抓住這幫牲口之後,不千刀萬剮都難解心頭之恨。」
金苗苗看完了第二個,感受到有人盯着她,尋着注視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屋頂上的幾個人,朝着他們會了揮手。
「喲,來了啊!」
沉茶也揮了揮手,和沉昊林、薛瑞天、梅林和影十四一起從屋頂躍下,悄無聲息的落在了院子裏面。
她看了一眼迎過來的影九,輕輕拍拍他的肩膀。
「辛苦了。」「這邊實在是走不開,要不然,我就親自回去報信兒了。」影九的臉黑的像是燒湖了的鍋底一般,「我們是萬萬也沒有想到,那幫混蛋是真不把人當人!」
「確定了嗎?」沉茶走到金苗苗身邊,看看乖乖趴在架子上讓她檢查後被的幾個人,「可以治嗎?」
「難,真的難。」金苗苗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剛治好的一個,「起來吧,穿好衣服。他們身上的釘子,是從小就被釘進去的,如果我貿然給他們拔出來,他們十有八九就活不成了。不止這個釘子,還有別的。」她朝着沉茶眨眨眼睛,很無奈的看着趴着的這些人,「還有毒。」
「毒?」跟過來的沉昊林和薛瑞天相互對望了一眼,薛瑞天驚訝的說道,「除了被下了蠱,被釘了釘子,還被下了毒?千真萬確?」
「你們懷疑我的判斷?」
「當然不是,但是我們想不通 們想不通,什麼心黑手狠的出生能對那么小的孩子下得了這樣的毒手。」薛瑞天嘆了口氣,看看這幾個人,小聲的問金苗苗,「怎麼看上去都挺不對勁的?」
「要是對勁才怪呢!」金苗苗嘆了口氣,朝着幾個暗影揮揮手,讓他們把這幾個人都抬回廂房,自己又開了好幾副藥,遞給暗影,「按着這上面寫的熬,然後抓緊時間給他們喝下。」
「這個藥方有用?」
「沒有用。」金苗苗苦笑了一聲,「只能緩解毒發的痛苦,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
沉茶看着那些人被抬入廂房,房門關上了之後,才拽着金苗苗走進正屋,讓梅林打了水給她洗手,自己熬了薑茶遞過去,輕輕的嘆了口氣。
「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就是你們看到的。」金苗苗看向廂房的方向,吹吹手裏的薑茶,「現在他們的身體裏存在着至少三種毒,第一個蠱毒,我已經幫他們解開了,只需要後續調理一下就可以,這個是最簡單的,最容易的。」
「另外兩種就是奪命釘和那個不知名的毒?」
「是的!」金苗苗點點頭,又喝了兩口薑茶,輕輕嘆了口氣,「那個毒,我大概有了想法,等我再研究研究,解開這個應該也不難。問題就是那個奪命釘,非常的棘手,非常的麻煩。」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你們知道,其實這並不是真正的奪命釘,或者不完全是,你們等我想想,我應該怎麼跟你們說。」
「苗苗姐!」影九帶着影十四、影十五走進來,三個人很自覺的拿了個墩子坐在門口,說道,「先說說,這個奪命釘是什麼東西?怎麼我們從來沒有聽過?」
「這種東西非常的邪惡,無論是軍中、還是江湖上都被視為禁忌。按照說書先生的說法就是,名門正派壓根不用這個,都是邪門歪道用的。不過說實話,就我所知道的一些消息,名門正派看上去也沒那麼的名門、也沒那麼的正派,他們照樣會用的。」
「這倒是。」沉昊林點點頭,和薛瑞天對望了一眼,「不說遠了,就說七八十年前那會兒,世道還不算那麼的太平,無論是朝堂還是江湖,都處於一片混亂,那個時候,有不少所謂的名門望族豢養私兵、死士的,還有一些比較大的江湖門派,甭管是名門正派,還是歪門邪道的吧,只要養死士,就給種這個。」
「這麼」影九吞了一口口水,「明目張胆的嗎?」
「就是明目張胆的。」沉茶輕輕點點頭,「你們大概不清楚,好像他們有一種不成文的規矩,幾乎死士都是從小養到大的,有無父無母的孤兒,也有家生子的奴隸,反正就是有各種弱點捏在主家手裏的小孩,才能被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