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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昭雪,府邸被重新修葺,一座座令牌拜訪在祠堂中,時隔十二年,終於回歸原來的位置。
陳帝被廢,陳北堯繼承大統,陳國進入了新的時代。
太子,六皇子,金妃,一切陰謀者都成為了歷史。
又半個月後,巫族來人,將蘇白帶走。
轉眼,一年光陰。
這一年,陳國面休養生息,陳北堯儘可能地減免賦稅,讓百姓得以安居樂業。
剛開始,陳國還有不少反抗陳北堯的聲音,但是,在銀甲鐵騎的征討下,這些聲音漸漸被壓下。
陳北堯的確有帝王的器量,不缺仁慈,卻也不缺手段。
該賞的時候,不吝嗇,該懲的時候,不仁慈。
當代的太史令司馬真再度被啟用,用筆書寫這一段陳國的歷史。
這一年的末端,趙老將軍開始漸漸交接手中的權力。
陳北堯明白趙老將軍的意思,大力提拔季川,為今後統領的東羽軍做準備。
同樣,尉遲老國公一脈的恩澤並沒有減少,尉遲卜更是被一再提拔,成為禁軍新的統帥。
陳國在坎坷中,漸漸安定。
所有的一切風波,似乎都和蘇府沒有了關係。
自一年前,蘇白被巫族帶走後,蘇府便徹底消失了聲音。
蒔花苑所有的探子都被遣散,當年龐大的情報機器徹底消失。
月嬋是一個聰明人,知曉這樣龐大的情報網不應存在,即便陳北堯不說什麼,朝廷上的臣子也會說三道四。
小鯉魚恢復了公主的身份,只是,卻不願住在宮中,而是選擇留在了蘇府。
對此,皇后也沒有阻攔。
而在這一年的歲末,初春剛至之時,平靜了三年的北方,終於生了變化。
三年之約已至,休養多年的北燕國力已經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燕採薇親自點將,北燕兵馬大元帥牧長青率領傾一國之力,二十萬鐵騎南下,瀕臨陳國邊境。
幾乎同一時間,西邊的西度國立刻聯合西域諸國再度出兵。
東邊,離恨天也隨之出兵。
天下伐陳,大勢已成。
奉天殿,滿朝文武在收到一封又一封邊關告危的奏摺後,急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臣,請戰!」
尉遲麟走出,第一個表態道。
「臣也請戰。」
隨後,趙老將軍還有蕭王也走了出來,表態道。
龍椅上,陳北堯看着下方三位陳國重臣,點頭道,「麟卿,你率黑水軍去鎮守西疆,趙老將軍負責東邊,卯川為副將,協助趙老將軍。」
「是!」
尉遲麟,趙老將軍,卯川相繼領命。
「北邊。」
陳北堯神色凝重,道,「北燕二十萬大軍,兵分三路南下,縱然鎮北軍和銀甲鐵騎盡出,也只能擋下其中兩路。」
「陛下,還有白袍軍。」凡蕭寒凝聲道。
「白袍軍。」
陳北堯聽到這三個字,眸子微凝,白袍軍的確是最好的選擇。
十二年前,北燕入侵,便是白袍軍擋下。
只是,如今的白袍軍沒有主帥,臨時選帥,並非明智之舉。
朝堂上,眾臣也看出當今陛下的擔憂,不知該說什麼。
北燕的這二十萬鐵騎,來勢洶洶,尋常軍隊根本不可能擋下。
「臣,蘇白,請戰。」
就在這時,石階盡頭,一抹年輕的身影邁步走來,在眾人震驚的目光中進入大殿,恭敬行禮道。
(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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