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好。」
小鯉魚拗不過,輕聲應道。說
通眼前丫頭,蘇白心中鬆了一口氣,神色越發溫和。就
在蘇白回到蘇府不久,洛陽城中,全城戒嚴,一隊又一隊的官兵出動,全力緝拿刺客。
城中各方,官兵挨家挨戶地搜查,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漫
長而又黑暗的一夜漸漸過去,東方天將亮時,大雨漸停。七
王府內,中年男子回來,走至書房前,恭敬行禮道,「王爺,找到了。」
書房中,等待一夜的七王神色閃過冷意,起身走出書房,看着前方男子,沉聲道,「在哪裏找到的?」「
在城東南的一座破廟裏,不過,兩名刺客全都被滅口,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一劍封喉。」中年男子回答道。「
一劍封喉?」七
王聞言,神色微凝,道,「看來是高手所為。」「
在刺客身旁還發現了一塊手帕,上面繡的圖案和之前刺客劍上的紋絡一模一樣。」
說話間,中年男子拿出一塊染血的手帕,遞了過去。
七王接過手帕,看過上面的圖案後,冷聲道,「果然是太子的影衛。」
「王爺,此事當真是太子的人所為嗎?」中年男子凝聲道。
雖說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太子,但是,越是如此,越讓人懷疑。
刺客行兇,為何要帶着不利於太子的證據?
「是與不是,不重要了。」七
王淡淡道,「既然證據指向太子,那此事便是太子所為,將這塊手帕和昨夜的那柄劍都交給京兆尹,讓他依照規矩辦事。」
中年男子點頭,恭敬道,「屬下遵命。」
就在整座洛陽城都在為明珠郡主遇刺一事惶恐不安時,蘇府,天方亮,蘇白便帶着小鯉魚乘馬車離開,朝司馬府趕去。
馬車中,小鯉魚一雙大眼睛始終注視着前方公子,生怕其傷勢復發。
蘇白看出小丫頭的擔憂,笑了笑,安慰道,「我真的沒事,不用擔心。」
馬車隆隆前行,街道上,官兵來來往往,隨處可見。蘇
白透過馬車兩邊的窗子看着外面的官兵,清秀的面容上閃過一抹異色。
七王這陣勢當真不小,看來,極有可能要抓住這次機會向太子反擊了。至
於刺客的真實身份,其實,並不那麼重要。
原因很簡單,幕後之人不可能就此善罷甘休,只要這個人還有動作,終究有露出狐狸尾巴的一天。馬
車隆隆,司馬府前,馬車停下,蘇白帶着小鯉魚走下馬車,朝着前方司馬府走去。
府中,司馬真拎着幾壇酒在涼亭內喝酒,看到兩人,卻沒有理會。「
老師。」蘇
白上前,恭敬行禮道。
司馬真喝了一口酒,淡淡道,「將府中的雨水清掃乾淨。」「
是。」蘇白應道。
「不行。」
這時,一向乖巧的小鯉魚突然開口,執拗道,「公子身上有傷,不能做這些。」涼
亭中,司馬真聞言,移過目光,皺眉道,「有傷?什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