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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都驚了。
這麼含羞帶俏的撒嬌,是她嘴巴里說出來的?!
頓時,那紅腫的小臉蛋兒,更是通紅的跟紅蘋果似得。
又燒又熱!
姓權的不要臉!
居然搞忽然襲擊!
襲擊就襲擊吧,媽蛋他那爪子往哪兒伸呢?!
胸口的顫慄,讓安寧的小臉兒又紅又白。
白是氣的,紅也是氣的。
「呵呵……」
低低的笑意,從男人的喉嚨里淺淺的發出。
沙、啞、暗、沉。
性感的不行。
目光眯了眯,男人低頭看着她,帶着老繭的大掌微涼,大拇指的指腹擦了擦她手指的傷痕,隨後,慢慢的挪到了她的腦袋上,拍了拍她的額頭,像搔弄小狗兒一樣的摸了摸她的腦袋,「乖,睡覺去。」
睡覺去?
乖,睡覺去……?
在她已經準備好如果再抵抗一下,實在抵抗不過,今兒就給了權五爺吧,的這種時候,這男人卻說了……
讓她睡覺去?!
沉默了一下,安寧紅了紅老臉蛋,又青了青臉色。
「權五爺,讓讓。我要洗澡。」面無表情的伸手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自作多情,從來都是讓人又羞愧又忿恨的。
而她……
她剛才竟然有那麼一瞬間,在隱隱期待着他對自己做什麼?!
瘋了瘋了,她一定是因為菜刀切了手指頭,所以連帶着腦子也不好使,變傻了!
眸色暗了暗,權五爺就喜歡看她這又羞又惱的小模樣,大掌,輕柔的插進她的發間,撫摸着她如海藻一般的黑髮,斜睨着她看了半響。
安寧仰着脖子回瞪他。
「不是您讓我去睡覺的麼,不洗澡怎麼睡?髒都髒死了!」
男人手臂一松,砸在她的身上。安寧瞳孔猛地放大,愣是沒敢動一下。
於是……
他這麼砸在她身上,兩個人臉頰貼着臉頰。卻……就這麼躺着?
望着雕花兒的天花板,安寧有點懵。
這是什麼局面?
權五爺……
該不會是不行吧?!
畢竟,姓權的不是柳下惠,更不是正人君子。她的態度都已經這麼明顯了,他卻毫無行動。呃……
男人中的男人,權五爺!
天天搓揉她、騷擾她、流氓她。
結果真.槍真刀的時候……他不行了?!
清了清嗓子,她重重的咳了一聲,「那個,權五爺……今兒不行的話,就改、改天?」
那語氣,溫柔的,像是一個幼兒園哄孩子的老師。
「操——!」
男人不爽的在她耳邊低吼一聲,心情更煩躁了。
大掌掐了掐她的小蠻腰,惡聲惡氣的沖她耳蝸吹氣兒,「安小妖,爺真他媽想……弄死你!」
安寧輕咳一聲,「那什麼,權五爺,沒什麼可不好意思的。你現在還生病呢麼。正常,呵呵……正常!」
「操,安小妖你他媽真傻!」
「喂喂喂,權五爺,有話說話,別罵人。你有沒有素質。」
「五爺要是沒素質,就不該顧及你快來月事兒,現在就得辦了你!」
終於恢復了點血色的小嘴兒,張了張,老半天找不到聲音兒。
他、他不是不行,而是體貼她快要來月事兒了?
這個認知,比剛才那個權五爺『不行』的瘋狂的猜測,更讓安寧無所適從。
她跟權煜皇,沒有感情基礎,有的,只是利益利用。他這樣真的像體貼一個妻子的體貼她……
這段婚姻關係,她還像以前那樣坦然處之嗎?
安寧淺淺的笑出聲,打破了她心裏的慌亂。
有些無奈的偏開腦袋,「權五爺,你不要臉,也給我留點臉。」
女人的月事兒,這位爺就這樣說出口了,不合適吧?
憑什麼她什麼時候快來月事兒,自己都給忘記了,這男人卻記得清清楚楚?等等——權五爺清楚的記着她的月事兒是幾號,從這方面也能說明,這男人的腦子裏每天都在念叨些什麼!
感情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