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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回去再說嗎,別連正主都沒見到,就先自己鬧起了內訌,被人家白白看了笑話,再說你已經答應過做我的保鏢了,做人要講信用。」
張恆聞言卻是不為所動,「那是因為你隱瞞了重要的信息。你付我的只是對付雜魚的錢,結果想在打boss的時候也讓我做你的主攻手嗎?」
「那你想怎麼樣?」
「要麼我們重新談個合理的價格,要麼我們就此分道揚鑣,各走各的。」張恆道。
「你想要多少?」耿老頭有些無奈道。
「如果你這次沒有騙我的話,我要十張蟲膠唱片。」張恆也沒有趁着這個時候獅子大開口,他只是在重新評估過風險後給出了一個更合理的價格。
耿老頭聞言似乎覺得有點肉疼,試探着道,「我再多給你三張怎麼樣?」
張恆懶得搭理他。
「那行吧,十張就十張。」耿老頭最終還是不得不屈服,除了這會兒他也找不到其他人來做保鏢外,也因為如張衡所言,這個價格的確並不過分,他就算提前僱人,基本上也差不多是這個價錢。
一邊的旗袍女靜靜的聽着兩人討價還價,期間也沒有開口,只在兩人敲定交易後才道,「兩位大可不必擔心,你們遠來是客,g先生是不會傷害客人的。」
「我知道,我知道。」耿老頭也忙點頭道,「g先生的信用一直是有口皆碑,我請來保鏢,其實只是為了在往返的途中保護我的。」
旗袍女也沒拆穿耿老頭那明顯言不由衷的晃話,只是道,「你們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嗎,沒有的話我們就繼續上路吧,不要讓g先生等的太久了。」
「當然,還要勞煩您帶路。」眼見旗袍女再次轉身,耿老頭也抓着手裏的公文包又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