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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有錢人都有一幫自己的人馬,不過我奉勸你,千萬不要突破底線」。
馬鞍山起身道:「還有什麼問題,沒問題的話我先走了」。
「等等」。
馬鞍山皺了皺眉,一雙鷹眼盯着黃九斤,「說」。
黃九斤眉頭緊皺,「我總覺得薛家這個時候鬆口有些不對勁兒」。
「有什麼不對勁兒」?
「馬局長,你能否給我一張城市地圖」。
馬鞍山不解的看着黃九斤,「不用,整個江州所有的大街小巷我都清楚」。
「我想知道從龍城區看守所到天湖區看守所有幾條路可走」?
「最近的距離是經過葛蘭區,不堵車的話四十分鐘能到,還有一條路是經過雲台區,也差不了多少,大概五十分鐘左右。」
黃九斤腦海中思考着這兩條路線,都是經過市中心。
「你確定就只有兩條路」?
馬鞍山想想了想,「還有一條路是上高速走外環,下高速後要經過很長一段郊區,但是那條路要多繞一個小時,他們不可能走那一條路」。
「什麼」?黃九斤猛然抬頭,他終於知道剛才心中的不安來自何處。大吼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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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鞍山眉頭微皺,「你不會擔心半路有人截殺吧」?
「馬局長,有些事情你不了解,薛家人會不顧一起殺陸山民」。
馬鞍山搖了搖頭,:「你想多了,光天化日之下,薛家人怎麼敢」。
黃九斤雙手抓住看守所的鐵欄杆,「薛家人當然不會傻到讓自家人光天化日之下動手,但要是他們請了境外殺手呢」。
馬鞍山詫異的看着黃九斤,「陸山民和薛家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
「馬局長,你現在必須立刻阻止他們」。黃九斤無比焦急的說道。
馬鞍山笑了笑,覺得黃九斤的話有些荒謬。「我和派去的人剛才通過電話,他們走的是經過葛蘭區那條路。殺手在市中心截殺,膽子也太肥了吧」。
黃九斤不安的情緒越來越濃,「馬局長,你趕緊打電話確認一下」。
.........
...........
兩輛警車從龍城區看守所駛出,朝着葛蘭區方向開去。
黃楊坐在陸山民一側,本來以他的身份是不必親自去送犯人,但以免陸山民以後找他麻煩,順便一路緩和下關係,還是決定親自送他過去,也算是賠禮道歉。
「陸先生到底怎麼得罪了薛家,才會落入這個局中」。
陸山民笑了笑,「黃隊長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
黃楊無奈的笑了笑,「商場如戰場,你又豈知官場就不是戰場?人在江湖生不由己啊,沒有誰比誰過得更輕鬆。」
說着指了指陸山民手上的手銬,「就比如你,年紀輕輕的大富豪,是多少人羨慕嫉妒的對象,不也一樣有被手銬銬上的一天」。
陸山民淡淡笑了笑,「那不一樣,我是被奸人所害,身雖然不由己,但心是自由的。黃隊長自己畫地為牢,身雖由己,心卻不由己」。
「陸先生,你就別擠兌我了」。
前面開車的民警看了看後視鏡說道:「黃隊長,後面有幾輛車跟着我們」。
黃楊伸出頭看了看,對陸山民笑道,「陸先生,還是你氣派,去個看守所都這麼多人跟着」。
陸山民笑了笑,他知道後面的幾輛車是唐飛帶的人。
「我去過金三角,我知道這個世界除了隨處可見的光明之外還暗藏着不少黑暗,要是黃隊長能英明神武的掃除世間一切黑暗,還世間一個朗朗乾坤,哪裏用得着走哪兒都這麼多人跟着。」說着又笑道:「黃隊長,養這麼多人開支可不小,很費錢的,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