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p>
薛宇淡淡道:「四弟,請你記住我們現在的身份,我們首先是商人,是江州首富,不再是開武館的」。
「二哥」!薛榮不忿的喊道:「那是我們薛家的榮譽」。
「一塊牌子重要還是薛家的家業重要」!
薛榮被薛宇懟得一陣氣結,憤恨的一拳打在沙發的扶手上。
薛禮笑着說道:「四弟,這不是打打殺殺的年代,很多問題是拳頭解決不了的」。
「那你說怎麼辦」?薛榮攤開雙手。
薛禮淡淡道:「當年的事情在座的都清楚,雖然我們薛家沒有親自參與那場圍殺,但要說陸晨龍的死跟我們毫無關係也說不過去,父母之仇不共戴天,再加上之前薛猛和薛涼又前去金三角暗殺他,人家現在找上門來也不可厚非」。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薛宇皺了皺眉,「老三,我知道你一直不贊成對陸山民趕盡殺絕,但是你想過沒有,即便沒有金三角的事,他早晚也會找上門來。更何況當年父親的死與陸晨龍也脫不了干係」。
薛禮淡淡道:「父親當年已經六十多歲,卡在搬山境後期巔峰多年不但沒進步,實力反而在退步,大家都知道外家拳的後遺症,父親當時已是傷痛纏身,而且當年是光明正大的比武。我認為父親的死與陸晨龍並沒有什麼關係」。
薛涼冷哼一聲,「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現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薛禮皺了皺眉,「二哥,如果在幾年前要斬草除根很容易,但現在那小子已經成了氣候,身邊不僅高手如雲,還是身家百億的集團公司董事長。不僅如此,東海曾家、海家,甚至是共榮商會和葉家多多少少都與他有關係,繼續斗下去即便是勝了,我們也必然會有不小的損失」。
說着緊緊的看着薛宇,「二哥,就讓我去和他談談吧」。
薛宇冷冷道:「有什麼可談,我們薛家的勢力是他的幾十上百倍,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能有什麼氣候。不許去。去了反倒讓他覺得我們薛家怕了他」。
「我贊成二爺的觀點」。一直沒說話的向問天說道。說着看向薛禮,「三爺,你不了解陸山民那小子,我見過他,看得出他和陸晨龍一樣狠。這註定是場你死我活的戰爭,沒有和解的可能,不過目前這件事我們必須得忍,以後怎麼對付他還得從長計議。
薛宇點了點頭說道:「向爺說得對,那小子是亂拳打死老師傅,故意挑事讓我們自亂陣腳。其實大家只要冷靜下來想想,事情一點也不嚴重。江州是我們的地盤,任他怎麼鬧騰都是無關痛癢的小打小鬧。我們只需要靜靜的看着他,等他露出破綻。」
向問天點了點頭,「暗裏不行我們就明着來,他在江州不管怎麼鬧騰對我們都不會傷筋動骨,要想對付我們,最後必然要在江州佈局產業,從商業上對付我們。這才是接下來的重頭戲」。
薛宇接着說道:「一旦涉及到商業層面的較量,哼,我們有的是機會給他下套讓他處於絕境除掉他」。
薛榮皺着眉頭有些不耐煩,「那得等多久啊」。
薛宇看了一眼薛榮,「老四,我看你也不用練功了,老來一身傷痛,還不如多動動腦子。納蘭家那群狐狸一直盯着呢,他們巴心不得一份力氣都不出等着我們和陸山民死磕呢」。
向問天看了看薛禮和薛榮,「三爺、四爺,陸山民雖然成了一定氣候,但並不足以威脅我們。更何況納蘭家已經進入東海,對陸山民的老巢形成制約,他沒有多少資本能進入江州和我們斗。即便是沒有納蘭家制約,在我們面前他也是只小螞蟻,翻不起大浪」。
一直沒有說話的薛猛緊握拳頭,「黃九斤必須死,否則他永遠是懸在我們頭上的一把利劍」。
薛宇淡淡的看了薛猛一眼,「放心吧,以後有的是機會,在強大的財力面前,任何所謂的高手都不堪一擊」。
薛涼抬頭看着薛宇,「爸,來而不往非禮也,黃九斤打不過,我可以挑戰陸山民。如果他不接招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