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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果然是做大生意的」。
陳然呵呵一笑,「瑞士銀行本票,小買賣可玩兒不起這種高檔貨」。
龔宏宇哈哈大笑,爽朗的笑聲在屋子裏回『盪』,把信封還給陳然,端起酒杯一口到底。
「先干為敬,夏先生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陳然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我只是個中間人,別的問題龔會長就別問了,我只給你承諾一點,一個億金額的瑞士銀行本票,以後每年給你一張」。
「好,痛快!大家共飲一杯」。龔宏宇高興的端起酒杯。
陸山民端起酒杯,餘光看了瞄了一下鄰座的海東青,冷冷淡淡毫無情緒。
推杯換盞,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龔宏宇眯着眼含笑盯着海東青,「這位小姐氣質不錯」。
陳然哈哈一笑說道「她是我的秘書」。
「額」?龔宏宇借着酒勁兒笑道「大晚上的戴着墨鏡幹嘛,摘掉讓兄弟們欣賞欣賞」。
陸山民心下暗道要遭,緊接着就感覺到海東青身上澎湃的氣息向外釋放,趕緊伸手一把抓住她在桌子下的手。
海東青似乎也反應過來這是龔宏宇在故意試探她,蓄勢待發的氣息緩緩收斂,緊接着那隻柔軟冰冷的手迅速從陸山民手中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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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隔着墨鏡,陸山民明顯感覺到墨鏡後面那雙眼睛向他投來濃濃的殺意。陸山民心裏暗自苦笑,這女人還真是一點沒變。第一次在工地上見面替她敷傷口也是這樣。好心沒好報。
龔宏宇的話讓陳然和一旁的那位高手也如臨大敵。
陳然哈哈大笑打破場中的尷尬,「龔會長別介意,我這秘書脾氣不太好,平時我都得讓她三分」。
龔宏宇也哈哈一笑,雖然剛才海東青的氣息沒有完全流『露』,但他還是敏銳的捕捉到一絲氣息。不過並沒有放在心上,在他看來這女人如此年輕,頂天也就是易髓境中期前期的境界。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
說着又繼續說道「自古華夏都是藏龍臥虎之地,我二十年沒出金三角,真想不到今天能碰到一個天才,如此年輕的內家拳高手,倒是第一次見識到」。
海東青舉起酒杯,淡淡道「龔會長過獎了,不過是強身健體罷了,若是與龔會長交手,我恐怕接不住一招」。
龔宏宇哈哈笑道「這一點我就不謙虛了,內家拳不進入易
髓境後期也就是養生的花拳繡腿,在座的要說與我有一戰之力,恐怕只有這位兄弟」。說着指了指坐在陳然和海東青中間的那位搬山境中期巔峰的男子。
男子抱了抱拳,「龔會長身上血氣森然,一看就是屍山血海中趟過的人,若生死相搏,在下一定不是您的對手」。
陳然端起酒杯和龔宏宇碰了一下,笑着說道「你們都是高手,只有我是低手。」
「哈哈哈,夏先生太謙虛了,什麼高手低手,這個世界上有錢人才是真正的高手。這次有了你這尊財神爺,我馬上可以擴軍一千,哪怕傳說中金剛境的高手到場一樣被打成肉泥」。
陳然笑道「那到不能這麼說,龔會長手上有一支軍隊再高的高手也不管用,但在江湖中一個頂尖高手的威脅可就要大得多,殺不死你也會鬧得不得安寧」。
白波今天很高興,端着酒杯說道「夏先生說得沒錯,我們在去景城的路上遇到韓家人的伏擊,海東兄弟那手段簡直是天神下凡」。
一番交談之後,特別是看到那張瑞士銀行本票之後,龔宏宇基本打消了對陳然一伙人的戒備之心。
「海東,這次你立了大功,以後就跟在我身邊,有我吃的就少不了你喝的」。
陸山民站起身來端起酒杯,「謝謝會長收留」。
一桌人其樂融融正喝得高興,突然兩聲槍響,緊接着槍聲炮聲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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