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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一個活着,你也活不了」。
海東青緩緩抬起手,在空中一揮。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在書房裏響起。
「知道嗎」?「你在挑戰我的底線」。
內氣外化,隔空一耳光。
呂漢卿雖然是見過世面的人,但也被震懾得不敢在言語,,他知道眼前這個女人與其他人不一樣,她就是個女魔頭、女瘋子,一言不合就殺人的事情她做得出來。
呂漢卿只得看向田橫,「田兄,你可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田衡始終低着頭,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這意味着什麼,暗地裏的諜報系統不僅僅單純的只是一股力量,更是田家人生命安全的保障,交出去就等於把整個家族人的生死交了出去。
最為重要的是,這股力量在暗中處理過無數田家明面上不便處理的事務,掌握着家族最見不得光的辛秘,一旦曝光,不用影子狙擊,田家就死無葬身之地。
半晌過後,田衡抬起頭看向海東青。「這件事我做不了主」。
海東青抬手看了眼手錶,「給你十分鐘時間」。
田衡起身拍了拍呂漢卿的肩膀,轉身朝外邊走去。
呂漢卿很想離開,但是感激到海東青一直在看着他,只能硬着頭皮不敢動。
海東青雙手環胸,半靠在沙發上。「豪門貴胄,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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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漢卿敢怒不敢言,不過此時漸漸回過神來,倒也沒有一開始那麼害怕。
「即便你殺了我,我也不可能答應你」。
海東青淡淡道:「別怪我沒給你機會,現在就給你爺爺打電話」。
呂漢卿直起脖子說道:「我爺爺也不可能答應」。
海東青身體微微前傾,緩緩抬起手,好不掩蓋冰冷的殺意。
「那我就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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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從裏屋翻箱倒櫃了半天,才拿着一卷帶着灰塵的皮尺走了出來。
「好久沒用,都沾染上灰塵了」。
老人一邊說,一邊抬起衣袖撣皮尺上的灰塵,灰塵從皮尺上升起四散飄落,在靠近老人身體之時,像是撞上一道無形的牆壁迅速反彈開去。
陸山民眼皮跳動了一下,明明感知不到老人身上的氣機,卻有氣機護體,他不相信老人和小妮子一樣天生與天地之氣契合,能夠將外溢氣機融於天地之氣。唯一的可能就是老人的境界達到那位影子老先生的境界,能夠做到將氣機完全禁錮在體內而沒有絲毫外溢。當然不可能做到絕對的禁錮,只是外溢得太少,很難讓人感知到。
韓瑤一邊扇着飄過來的灰塵,一邊向
後退。
「程爺爺,您是多久沒做生意了」。
老人微微抬起頭,做若有所思狀。「時代變了,現在的人哪裏還會願意穿我這個老古董做的衣服」。
韓瑤安慰的說道:「程爺爺,那是他們不識貨,您的八八六十四道針法全世界就您一人會使出來,特別是您那一手藏針縫,看不見絲毫針腳針線,簡直是鬼斧神工」。
老人高興得呵呵直笑,「我就細化聽你這小丫頭說話,比蜜糖還甜」。
說着,老人拿着皮尺走到陸山民身前,一邊量尺寸一邊說道:「小伙子,能娶到瑤瑤,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分,一定要好好珍惜」。
陸山民站着不動,仔細留意老人手法,皮尺如走龍蛇般在身上划過,看似尋常,實則沒有幾十年的功夫,決然做不到如此的遊刃有餘。
「老先生說的是,不過我覺得八輩子還不夠,說不定是十八輩子修來的福分」。
老人停頓了一下,抬頭看了陸山民一眼,呵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