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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嚇我」。小妮子驚訝的回頭看着陸山民。
「好好開車」。
山貓明白陸山民的意思,臉上浮現出淡淡的失望,心裏莫名升起一股委屈。「您還是相信他」。
「你不必與他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和短處」。陸山民緩緩閉上眼睛閉目養神。這次在經歷前所未有的身體煎熬踏入易髓境後期巔峰之後,心境更加平和,頭腦更加清明,儘管目前的局勢依然看不清摸不透,但是他已經不像之前那麼着急和慌張。
所謂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不經歷多番泰山壓頂般的生死磨礪,哪有那麼容易做到。
相比於之前對左丘的懷疑,他現在更多的是擔心,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即便再聰明,但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稍有不慎,便會死無全屍。
山貓看着陸山民的表情,在心裏嘆了口氣,淡淡道:「聽梅姐說,派出去盯着納蘭子冉的人發現他最近有所異動,能讓他再次站起來的人只有左先生,我相信他有自保的能力」。
陸山民緩緩睜開眼睛,「大戰將起,讓張忠輝和東海那邊做好準備,以防萬一」。
「嗯,我昨天已經和阮總溝通過,張忠輝是個激靈人,已經在做準備了」。
「有信心嗎」?
「我、、」山貓心頭震動了一下。
「任何戰爭的本質都是金錢,從現在開始,明面上的一切你來負責總調度,包括東海和江州」。
「山民哥、我、、」,山貓狹長的雙眼含着淚花。
「做不到嗎」?陸山民含笑問道。
「山民哥,我何德何能、、」。
陸山民拍了拍山貓的肩膀,「我所有的家產就交給你了」。
山貓眼淚奪眶而出,低聲抽泣,哭得像個孩子。
小妮子看了眼車內後視鏡,撇了撇嘴,「哭哭啼啼,像個娘兒們」。
「我是太激動了,控制不住」。山貓擦了擦眼淚,哽咽的說道。
「好了,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自己」。
「那您呢」?山貓擔憂的問道。
「命是越拼越硬,以前死不了,以後更死不了」。
山貓張了張嘴,欲言又止。「山民哥,有什麼拿不準的,一定要告知我一聲」。
陸山民笑了笑,「放心吧,我還沒自大到無視任何人的意見」。
汽車開到天京財經,陸山民遠遠的看到一襲黑色風衣,海東青正站在學校大門口對面的出租屋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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