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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起了警戒線,季鐵軍叼着煙站在門口,沒有看見馬鞍山,應該是在裏面。
見陸山民一行四人走過來,季鐵軍故作驚訝的張了張嘴,然後朝陸山民招了招手。
「這事兒和你也有關係」?
「季局長就別裝了,什麼時候西城區的警察局長管起了整個天京的案子」。
季鐵軍沒有表現出被戳破時的尷尬,神色嚴肅道:「這不是小事,葉梓萱的外公是元老級別的人物,這次要是處理不好,我頭頂的帽子可能就保不住了」。
「你的帽子保不保得住我不關心」。
季鐵軍深吸一口煙,臉上露出罕見的愁悶之色。
「那個叫穆青的已經審過了,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有一件事很奇怪,根據他的供述,葉梓萱似乎早已猜到會遇到危險,很可能是故意自投羅網的」。說着眯着眼睛看着陸山民,「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陸山民心頭猛的一震,儘管剛才已經有所猜測,但當得到肯定的結果,心裏還是異常震驚。他確實知道為什麼,梓萱是在以身犯險,為的就是想幫他,就像當年在東海幫他擋了一槍一樣。
陸山民感到內心一陣疼痛,心裏暗暗道,都說你聰明,你怎麼那麼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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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陸山民神色痛苦而自責,季鐵軍接着問道:「能告訴我嗎」?
等了片刻,見陸山民不說話,季鐵軍嘆了口氣,「你還是信不過我」。
「沒有打鬥掙扎的痕跡,穆青的可供應該可信」。馬鞍山的聲音從裏面傳了出來,當看到陸山民的時候,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馬警官,我想單獨和你談談」。陸山民看向馬鞍山。
馬鞍山看了眼季鐵軍,後者點了點頭。
兩人走到走廊的盡頭。
「有什麼線索」?
「據穆青的口供,兩人蒙着面,看不清長相。劫匪應該早已踩過點,成功的避開了所有的監控,唯一的一個鏡頭只看到兩人的下身,很普通的學生牛仔褲和運動鞋,沒有多大的判斷價值。劫走的時間剛好是上課時間,教師辦公樓的老師大多在上課,所以也沒有人在現場,兩人給葉梓萱注射迷藥後應該是沿着樓梯下了樓,應該是在樓下附近上了早已準備好的車」。
「車呢」?查到沒有。
「通過監控已經查到了,不過沒多大意義,車是偷的。相信很快能找到那輛車,不過他們肯定早已換了別的車離開了,說不定還不止一輛,能不能查到就
要靠人工問詢排查,這就要看運氣了」。
陸山民緊緊的咬着牙關,「對方既然早有預謀,哪有那麼容易排查到」。
「看你的樣子很關心她?是你喜歡的人」?
陸山民沒有回答,反問道:「季鐵軍這人是否可信」?
馬鞍山搖了搖頭,「看不懂」。說着一雙鷹眼冷冷盯着陸山民,「陸山民,你害死的人那麼多,心裏就沒有一點愧疚嗎」。
陸山民冷冷一笑,反問道:「你面對黑暗,是選擇逃避,還是選擇拼死一戰」?
馬鞍山眉頭微微皺了皺,「如果這個叫葉梓萱的女孩兒死了,你會怎麼辦」。
「她不會死」!陸山民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是說如果」。
「沒有如果」!
兩人正說話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
陸山民回頭一看,眼中瞬間冒出熊熊烈火。
納蘭子建也同時看見了陸山民,停下了腳步。
陸山民拳頭握得咔咔作響,全身青筋爆裂。
納蘭子建臉上神色焦急,「現在不是找我算賬的時候」。
「你還裝」!陸山民發出低吼的聲音。
高昌一步跨到納蘭子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