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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說他會請我跳舞嗎」?葉梓萱眨着大大的眼睛,裏面有星星在閃爍。
「會」!納蘭子建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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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作為美女,韓瑤自然也被葉梓萱所吸引,吸引她的不僅僅是葉梓萱的長相,還有葉梓萱的目光方向。順着那道目光看去,目光的盡頭,正是剛才和她度過夢幻十幾分鐘的陸山民。而他的目光,沿着同一個路徑逆向而行,眼裏儘是溫柔。
韓瑤心裏猶如被針刺了一下,下意識捂了捂胸口。
韓承軒淡淡道:「她叫葉梓萱,家住東海」。
「他們認識」?韓瑤脫口而出。
韓承軒沒有回答,喃喃自語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最不該成為焦點的人成為了焦點,這不正常」。
韓彤聽得雲裏霧裏,「你在低估什麼」?
韓承軒看向去而復返的雲欽賜,眉頭微皺,「魏霆不應該知道他回國了,小姑,是你故意通知的吧」。
韓彤沒有否認,淡淡一笑,甚是得意,很是滿意自己的神來之筆,「這把刀很聰明」。
韓承軒有種說不出的壓抑感,「刀從來就不聰明,是用刀的人聰明,但也並不一定是真聰明」。說着以一種罕見的鄭重語氣說道:「小姑,聽我一句,以後千萬不要做任何針對他的事情」。
韓彤被韓承軒的表情嚇了一跳,「你在說什麼」?
韓承軒怔怔的盯着韓彤,「天平的兩端剛好平衡,任何一個意外就可能引發連鎖反應」。
「什麼天平,什麼意外」?韓彤愈發糊塗。
「不知道」。韓承軒眼裏滿是疑惑,看上去比韓彤的疑惑還要多。
韓彤看了看神色無比凝重的韓承軒,又看了看已經走近的雲欽賜,莫名升起一絲莫名其妙的後悔。
納蘭子建朝身材豐滿的服務員招了招手,示意她彎腰低頭,之後附耳親親說了一句話,細弱蚊聲。
女服務員走後,葉梓萱好奇的問道:「哥,神神秘秘的幹什麼呢」。
納蘭子建嘿嘿一笑,「沒什麼,看她比較有料,藉機偷瞄了一下,果然壯觀」。
「咦,你好噁心」。葉梓萱一臉嫌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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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燈光熄滅,亮起比之前更加柔和曖昧的燈光,黑暗中,淡藍色的光束以緩慢的節奏在會所里旋轉。
音樂響起,陸山民微微皺了皺眉,看向葉梓萱方向,心神有那麼一絲恍惚,不知是天意還是偶然,這首曲子,正式的當年葉梓萱在江州向他告別前在酒吧里彈奏的那首曲子,李斯特的《愛之夢》。琴聲時而歡快,時而沉靜,時而跳躍,時而詼諧,就像夏夜幽深的星空,純淨而璀璨。
琴聲忽而悠揚高亢,忽而如怨如訴,像極了愛情,催人入夢。
陸山民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晚的情景,想到了那時的心情,想到了那個中秋之夜為她做的詩:中秋亂花迷人眼
孤燈成影對江心
今時今日卿相攜
那年那月誰攜卿
還想到呂松濤剛才說的那句話,『愛情就跟小時候媽媽打理,沒有道理』,儘管他從小沒有父母,但是、、、他忽然感到心裏一震。
「山民哥,你怎麼出汗了」?小妮子拿着紙巾替陸山民擦了擦汗。
陸山民從夢幻中猛然驚醒,背後一身冷汗,看向納蘭子建,燈光昏暗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他仿佛能看見他此刻優哉游哉的得意笑容。
「是你」!陸山民聲音透着寒意,殺意止不住外瀉。
小妮子疑惑的看向那邊,「山民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小籃子又幹什麼壞事了」。
陸山民再次看向小妮子,越看越覺得她和納蘭子建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