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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馬鞍山說道:「你最好讓陸山民立即回來主持大局,他答應過我們會在這場戰爭中挖出影子,現在又丟下不管,是什麼意思」?
黃九斤不緊不慢地擰開一箱啤酒,連續幹了兩瓶之後,淡淡道:「所有的事情都是環環相扣,只要抓住其中一根線頭往上理,最後都會殊途同歸,呂家也好、田家也好,他們的死活跟我們沒有關係,要說有關係,這種關係也並不好」。
季鐵軍說道:「呂家和田家死扛到現在,是因為陸山民給了他們承諾,我擔心的是陸山民一直不出現,兩家會放棄抵抗,被他們和平收編,如果真出現這種情況,那麼我們將永遠挖不出影子的存在」。
黃九斤向季鐵軍伸出手,「季局長,把東西給我吧」。
季鐵軍眉頭緊皺,猶豫了半晌,對馬鞍山說道:「馬隊,把韓瑤的卷宗給他一份」。
馬鞍山坐着不動,裝作沒有聽見。
季鐵軍咳嗽了兩聲,「給個面子嘛」。
馬鞍山看向黃九斤,冷冷道:「給你一份可以,但你要保證,查到任何進展,你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沒問題」。黃九斤縮回手,「你要是覺得在規矩上過不去,可以把我發展成為你們的線人,這樣心裏上會不會好過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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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鞍山眉頭微微皺了皺,沒有說話。
季鐵軍拍了下大腿,「哎呀,我怎麼沒想到,你本來就是我們的線人。記住囉,有任何發現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們」。
黃九斤看向季鐵軍,「你們的線人一般開多少錢工資」?
「嗯」?季鐵軍深吸一口煙,微眯着眼睛看着黃九斤,「還要錢」?
黃九斤淡淡道:「不給錢,沒有資金往來,怎麼證明我是你們的線人。如果上面查到你們給我提供了案件資料,你們怎麼解釋」?
黃九斤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這個人不愛錢,對錢也沒什麼概念,純粹是為了程序留痕,也是為你們着想」。
季鐵軍看向馬鞍山,「他竟然說得我無法反駁」。
「你打算要多少」?
黃九斤反問道:「比起你那些線人,你覺得我一個能抵他們多少個」?
季鐵軍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華夏兵王,武道頂尖高手,根本就沒法比」。
「能抵幾個」?黃九斤追問道。
季鐵軍眉頭緊皺,想了想說道:「能抵幾十個」。
黃九斤點了點頭,「我也不要你幾十倍的工資,給個整數,每月兩萬塊,不過分吧」?
季鐵軍嘴巴顫抖了一下,「有點過分,太高了,不好報銷」。
黃九斤又點了點頭,「那這頓飯我請,算是對你的彌補」。
說着,黃九斤抽出一張餐巾紙,從兜里取出筆寫了個地址,放在桌子上。
「麻煩儘快整理好送到這個地方」。
說完,黃九斤起身離開,在路過櫃枱的時候,季鐵軍以為他要停下來結賬,但是黃九斤直接走了出去。
季鐵軍喊道:「你不是說請我吃飯嗎」?
黃九斤背對着揮了揮手,「從我工資裏面扣」。
季鐵軍一陣肉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跟陸山民學壞了」。
「老闆,結賬」!
「一共一千一百塊錢,打個折,一千塊就夠了」。操着重慶口音的麵館老闆笑呵呵地說道。
季鐵軍臉上的肉抖了一下,「多少?你沒算錯吧」。
「沒錯,一共七斤牛肉,一斤多的面,還有三箱啤酒」。
「牛肉多少錢一斤」?「你以為我沒逛過菜市場」?
面老闆笑着臉說道:「不能跟菜市場的牛肉比啊,調料、人工費,家傳的秘方,這些東西才是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