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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為了你子女着想嗎?」
「你怎麼考慮我管不着,你是學法律的,我換一個說法。」林母清了清嗓子,重新組織了她的語言,「一個連『零村』都不能努力投入的人,你指望他如何關愛父母?你怎麼才能給我們這個信心去信任你?」
所謂「村」指的是親戚血緣之間的遠近親疏,計算方式是單向的:比如父母和子女之間的關係度是「一村」;兄弟姐妹只由父母單項聯繫,變成了「1+1=2」的「二村「;在這種計算中,只有一個核心例外就是夫妻之間,講究夫妻一體的「零村」。換成白話的意思就變成「連自己都不自愛的人,怎麼指望他去愛別人。」
林義龍無話可說,他不能像說服耶昂姐妹那樣把社會現實導致的道德水平降低跟父母講現代事實,就算說了,也不能以英國法律沒有「贍養父母」這個名目來為自己開脫。無論是東西方,林義龍現在的狀態總是不符合人們的觀念的,但並沒有其他的辦法把這個問題解釋明白。
「我又怎麼了,沒人能割裂的了父母和子女之間的聯繫,就不能暫時地給我一點信任麼?」林義龍說道。
「對你的子女不夠公平!」林父說道。
「我暫時沒有兩全其美的辦法。」林義龍把自己的思考結果告訴了父母,「我相信車到山前必有路,不如往前看一看走一走探一探,經過時間的沉澱,會有一個好的解決方式的。」
「那我們就走着瞧!作為你父母,我們是愛你的。我們把可能發生的危險都警告你了,你自己看着辦吧。」林母怒氣沖沖,夜間談話沒什麼結果,誰都沒能說服誰。
第二天一早,林義龍和父母非常凝重地吃完了早飯,搭乘客車回到林場。
把自己的父母送回家,林義龍又和耶昂姐妹一起轉道去卡迪夫機場,因為耶昂夫婦要來威爾斯過聖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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