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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副呢?這幅畫畫的是幾頭狼形的異獸在襲擊一個村莊」崇小白說道。
「那是狗!我畫的是狗!這些可愛的狗狗們聚集在一起保護村莊免受侵害!」祁龍憤怒的打斷崇小白的話。
「那那一副呢?這幅畫是畫着一個大頭鬼將屋內那個人腦髓都吸光了這個總沒錯了吧?」
祁龍嘆口氣,「小姑娘,看來你還是太年輕,根本就沒有領悟到藝術的真諦。這副畫畫的是一個大頭兒子和一個小頭爸爸,父子倆一起相親相愛生活在一起的故事。真是的,為什麼就找不到能夠理解我水墨畫作的知音呢?」
崇小白現在只想罵一句。
真是嗶了狗。
母老虎抬起頭來,很認真地「欣賞」了幾幅祁龍的大作,然後搖搖頭。
「你們人類的藝術,我們異獸不懂。」
「不你不要對人類世界產生這樣的誤解。他的藝術是獨一無二,人類的畫跟他都不一樣的。」崇小白用蒼白的語言解釋道。
紅色靈魂團上下搖了搖,就像在認可地點頭。
「小姑娘,我喜歡你這個用詞。我的藝術就是獨一無二的。」
崇小白用盡全力翻了個白眼。
「咱們還是來談談正事,好嗎?」
「我感覺到了,但還是很模糊。」崇子卿突然開口說。
「感到什麼了?」崇小白立馬接上了話頭,極力想擺脫「藝術」這個話題。
「西邊,我在西邊感受到一股能量,但很模糊。」崇子卿說道。
「你小子還真是敢啊,竟然將神識延伸到那個地方。我都不敢。」祁龍說道,「我猜想,那個地方就是這種感覺的源頭。」
母老虎及時打斷了幾人的談話。
「你們人類在故弄玄虛之前,可不可以給我解釋一下發生了什麼?」
解釋的工作一開始是由祁龍做的,結果因為他的解釋跟他的畫作一樣抽象,只能由崇小白來接手。
「所以你聽懂了嗎?」一番解釋後,崇小白這樣問道。
「也就是說我會早死!」母老虎尖叫着跳了起來,「啊啊啊啊!人家還年輕!正處於少女懷春的時候!我還沒有談過戀愛找過相公!我還沒有哄着我的一窩虎崽睡覺!完了玩了!也就是說我現在就要寫遺書了嗎?」
母老虎眼中含淚,咬着衣袖。
不得不得說,相貌還是很關鍵的。
比如,要是虞珠來做這個姿勢,就是楚楚可憐的美女受了惡人的驚嚇。
而換成對面的母老虎的話
崇小白默默別開了眼睛。
怎麼看都像要把衣服吃掉的樣子。
「不是你想的太多了。首先還是要確定一個事情,母老虎,你有沒有那種胸悶難受的感覺?就像被高階修士靈壓威懾時的感覺?」崇小白問道。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誰叫母老虎啊!人家分明有一個嬌滴滴又美麗動聽的名字好嗎?」母老虎不停拍着骨桌來表示自己憤怒。
崇小白感覺有些頭疼。
這傢伙剛剛才消停了一下,怎麼又開始了?
「那麼請問,您貴姓呢?」
「王小紅!」母老虎大聲回答道。她此時仰着頭,從頭頂到腳底透露着驕傲和自信。
「王小紅?」崇小白不確定地複述一遍。
「怎麼樣?是不是聽起來既有一種沁人心脾,讓人仿若置身於漫天花海中的美妙呢?」
「呃嗯。沒錯,聽起來一點也不像剛出生,爹娘因為太慌忙而糊弄取的名字。」崇小白無奈地附和道。
「才不是呢,這個名字是我自己改的名字。我爹娘給我取得名字難聽死了。」
「那叫什麼?」
「王妙英。」
崇小白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以飛快的語速說道。
「人生在世不能忘記父母的養育之恩,怎麼隨隨便便就自作主張改變了自己名字呢?他們給了你生命,賜予了你血和肉,讓你有機會生活在人世間。難道他們連給你取名字的權利都沒有嗎?你竟然還嫌棄這個名字難聽?妙字取自美好、善良、神妙之意。英字有尚未開放的花朵也就是蓓蕾之意,且含有你的父母期待未來的你是英姿颯爽、英氣風發的!天地良心!如果你的父母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