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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斷熄滅。
玄冥老人和窮怕聖者戰在了一起,天空中,像是出現了無數匹練。
每當有兩道匹練交擊在一起,便發出震耳欲聾的金鐵交擊之聲。
「金輪輪轉,日月顛!」
一道匹練,在虛空倏然停止,正是玄冥老人。
他念動法訣,手中金輪釋放出耀眼的光芒,如同日月一般,一輪往上飛,一輪往下飛,形成合擊之勢,化作兩道光芒,攻向窮怕聖者。
「雕蟲小技,也敢賣弄!」
窮怕聖者怡然不懼,手中的聖力鎖鏈脫手而出,如同游蛇一般,一頭一尾,竟然朝着那兩輪金輪延伸而出。
砰砰!
金輪與聖力鎖鏈撞在了一起。
兩聲爆炸之聲響起,可怕的爆炸餘波,再次將兩人湮沒。
戰船上。
所有人都是或是畏懼,或是凝重地看着交戰的兩人。
實際上,他們之中絕大部分人,已經看不清窮怕聖者兩人的戰鬥情況了。
只有極少數人看了出來,玄冥老人,恐怕已經落入了下風。
不過,他們並不相信玄冥老人會輸,這是生死相鬥,玄冥老人的手段,可還沒完全發揮出來。
「可惡呀,那老東西居然那般強大!」
歐陽飛龍握緊了拳頭,一臉憤怒。
雖然他並不相信,那窮怕聖者真敢對自己做什麼,但玄冥老人乃是自己的護道人,他打了玄冥老人,和踐踏自己的尊嚴,又有什麼兩樣?
「這該如何是好?」
歐陽飛龍身旁,那名一直沒有存在感的青年,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歐陽飛龍皺眉看了青年一眼。
「玉兄何出此言?難道玉兄認為玄冥長老輸定了?
我可不這麼認為!」
青年搖了搖頭。
「我也不認為玄冥長老會輸,但他畢竟是飛龍兄的護道人。
這次戰鬥,就算能勝,恐怕也要付出慘痛代價。
如今中元域還沒到,他若是在這裏就受了重傷,不但會丟飛龍兄的臉,更是對飛龍兄的計劃不利呀。」
歐陽飛龍皺了皺眉。
「玉兄說得很有道理,那依玉兄之見,我該如何?
難道立刻制止這場戰鬥,那樣一來,未免也……」
青年再一次搖頭。
「當然不是。我只是提醒飛龍兄,何必煩惱玄冥長老勝與不勝?
你想教訓的,是那駕馭飛舟的人,是他把飛舟差點飛到了歐陽家戰船的頭上。
而那駕馭飛舟之人,很顯然,是飛舟上的那少年人。
那少年人明顯和窮怕聖者關係匪淺,若是能夠擒住他,嘿嘿……」
歐陽飛龍眼睛一亮,右手拿着摺扇,往左手手心一拍。
「妙呀!那少年應該是窮怕聖者的親傳弟子之類,我擒住了他,何愁窮怕聖者不投鼠忌器,乖乖任我擺佈?」就在兩人交談之時,飛舟上,古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不可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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