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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氣結。
「半個小時很快,你不抓緊時間,就直接跟我下山去。」裴墨衍不冷不熱的提醒了一句。
被突然出現的肖萱一打岔,許容容差點忘記來這裏是做什麼的,眼下被裴墨衍一提醒,她才晃過神來。
她塞了一個空白的許願牌到裴墨衍手裏,又放了一支筆,隨即拿了那個自己寫好的許願牌跑去索道邊上掛了起來。
回來的時候,卻看到裴墨衍仍是淡定的站着,手裏的許願牌上沒有任何字跡。
她不禁蹙了蹙眉頭,看向裴墨衍:「你真不許願?」
「這不過是商業促銷的一種手段,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相信。」說着,裴墨衍便要將那個空白的許願牌丟到垃圾桶里。
「別扔!」許容容急忙阻止了他,隨即拿過許願牌,放到他面前,指着那個許願者簽名的地方,說道,「你在這上面簽個名字,願望的內容我幫你寫。」
裴墨衍不為所動。
「你答應過今天要聽我指揮,這是你欠我的。」許容容振振有詞的要求道。
實在拗不過許容容的糾纏,裴墨衍只得不情不願的在許願牌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待裴墨衍在許願牌上寫好名字,許容容嘻嘻一笑,拿了筆神秘兮兮的躲到一邊去,低頭書寫了一番,然後又避開裴墨衍的目光,小心翼翼的將許願牌繫到了索道的鐵鏈上,與自己的寫的許願牌掛到一起。
做完這些,許容容又掏出手機將兩個許願牌拍了下來。
今天上山的最後目的達成,她心滿意足的跟着裴墨衍去了下山的索道邊上,等着下山。
兩人還在排隊等索道上來,就忽的從旁邊走過來兩個穿着制服的保安。
「這位小姐,還請跟我們走一趟。」保安禮貌而客氣的對許容容開口。沒待許容容回話,裴墨衍已擋在了許容容身前,率先開口了:「誰讓你們過來的?」
聲音冷漠,面色冷峻。
那保安被裴墨衍散發出來的威壓震懾了一下,愣了愣才回道:「是肖小姐,她說自己的手鍊不見了,說是這位小姐拿去了。」
「肖萱?」許容容不由發問。
保安點點頭:「小姐,所以麻煩你配合一下,我們只是想請你過去問詢一下情況而已。」
許容容剛想開口,卻聽得後面排隊坐索道的人已經在催促了,她不得不拉着裴墨衍離開了隊伍,然後轉而看向說話的保安:「我可以跟你們走一趟,但是如果查出來的結果與我無關,我要肖萱跟我道歉。」
保安不知道如何接話,只好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那就請兩位先跟我們過來吧。」
許容容和裴墨衍並肩走着,她看了看一前一後的兩個保安,不由瞪了一眼裴墨衍:「都怪你,好好的惹什麼桃花,現在可不是我不願意下山,而是你招來的爛桃花,不讓我們下山了。」
裴墨衍瞥了許容容一眼,淡聲回道:「貌似和別人爭吵的是你。」
言下之意便是覺得肖萱之所以會為難兩人,都是許容容招惹來的。
「那還不是為了你我是怕你被騷擾。」許容容憤憤的反駁,「誰知道那女高中生這麼喜歡你,還追着我們不放,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許容容老年人一般的感慨,令裴墨衍頗覺好笑。
「不用擔心,凡事有我。」抬起一隻手撫在許容容的頭頂,他緩聲說道。
又突然擺出這種溫柔的安慰人的樣子,許容容覺得自己已經沒法拯救自己那沒出息的心臟了
每回面對裴墨衍突然的溫柔或者挑逗,她的心跳就無法遏制的加速了。
「唉」她嘆口氣,覺得只能認命。
裴墨衍以為她還在擔心肖萱會故意為難她,便直接攬住了她的肩膀,一路帶着她往前走去。
保安將兩人領到了山頂度假酒店的一個辦公室里,就離開了。
沒多久,肖萱領着幾個保安走了進來,只不過先前那哭哭啼啼受盡委屈的模樣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盛氣凌人的囂張。
「帥哥哥,我們又見面了。」肖萱走到裴墨衍面前,仰着一張清純的臉,笑得很張揚得意。
「肖小姐,你方才說這位小姐拿了你的手鍊嗎?」跟着肖萱進來的一個中年男子開口詢問,指了指站在裴墨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