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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舉制他們才會擁有地位,否則他們世世代代的就只能被耶律家壓制的抬不起頭了。
耶律阿保機看着那熊熊燃燒的烈火,只感覺那火焰是燒在他的心頭一樣,要不是身體還算不錯一口老血就噴出來了,手上的青筋崩的緊緊的,忍不住的就要朝馬上的彎刀摸去。
「大哥!冷靜啊。」
說話的是他弟弟耶律曷魯,阿保機的左膀右臂,「金帳是打賭輸的,沒有金帳自然就不是大汗,他們要舉行潘柴禮從禮法上來說並無不可,如果其餘七部認可,他們在這一個月中就是大汗了,這個時候動手,無異於以我耶律一部同時對付南契丹和其餘七部,那會帶來滅頂之災的。」
深吸一口氣,耶律阿保機又如何看不清形勢,只是一時被氣的糊塗了罷了。「我知道,七個老傢伙想要好處麼,回去派人挨個問問他們想要什麼,就不信他們真的願意讓唐人的狗來當這個可汗。」
「是啊,政治上的事情,要不回去問問韓先生的意見吧。」
「韓延輝?呵呵,我現在已經後悔帶他來了,你說。。。。他還可信麼?」
「這。。。您不是一向都對韓先生信任有加麼?」
「那是以前,中原大亂,朱溫小兒猖狂,可如今的唐廷雖有安祿山史思明之擾,但大唐國力未喪,難保不會有什麼其他的心思,以後對他還是小心一些吧,一旦有什麼異動,格殺勿論。」
不遠處,秦浩卻看着剛挖過來的斯巴達克斯心裏越來越美,卻也在想同樣的問題,耶律阿保機帶了五萬的皮室軍,卻不知,韓延輝帶了沒有?有機會去找他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