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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真得謝謝我的前任,本來他都和姜宮使談的差不多了,奈何不小心醉酒調戲了少一宮的宮女,不知怎地,恰好讓少一正仙撞見了,這才罰了他。那時候,盧明軒離職了。姜宮使卻還記着這個人情。我想着盧明軒已經費了那麼大氣力了,總不能白費,我就去找了姜宮使。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總算說動了姜宮使。畢竟,他姜宮使也不是做這一錘子買賣,如果壞了信譽,總不是好事。因此,我這一勸說,姜宮使就答應了下來。」
方功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還有這麼憋屈的事兒,盧明軒若是在,恐怕要原地氣爆炸,什麼叫為他人作嫁衣裳,這就是啊。
漫說是盧明軒了,就
是他聽了,也覺得心火狂暴,不平之氣狂涌。
就在眾人面面相覷之際,許易催開一枚如意珠,「姜宮使,此番大恩,許某銘記,改日,許某做東,好生酬謝姜宮使。」
不多時,如意珠傳來姜准慵懶的聲音,「什麼酬不酬謝的,我收了你們散仙院的好處,自然要把事情辦穩妥。行了,你也不必跟我弄這虛的了,以後再說吧。」言罷,結束了通話。
場中一片死寂,忽地,范城高聲道,「不算,這不能算,這小子分明就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這根本不是他的功勞,如何能作數?」
方功曹高聲道,「此言有理,核驗結果,目的是為了驗證能力,許易靠着沾光撿便宜,絲毫不能體現能力,何況,他才從力士進丁神,又從丁神進甲神,若再超遷,實在有駭物議。兩位院使大人,三思啊。」
他本來只是狂恨許易的不識抬舉和膽大妄為,現在簡直是驚怒交集,驚多於怒了。他陡然意識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將要發生了,如果他坐視不理的話,許易將極有可能通過這次考核,而晉升為功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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