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真是無理取鬧,實不相瞞,這些音像,都是許某將影音珠持在手中錄製的,當着趙廷芳的面錄製的,許某就怕趙廷芳胡作非為,便拿影音珠作備用,誰知趙廷芳陡起了狂悖之心,要殺人滅口。試想,若許某真被趙廷芳所殺,這顆影音珠就是錄下證據又有何用,所以趙廷芳自然大大方方看着本官手持影音珠錄製。」
姜碑銘怔了怔,他還真沒理清這個茬,聽罷,又道,「就算你說的對,我很好奇,為何你的幾顆影音珠提供的音像都是短截,很明顯是你認為截取。<>有道是,斷章取義,誰知道當時是何語境,是何環境,你如此辦案,可能叫人心服?」
許易道,「姜副司座,所為斷章取義,那是文字罪人,趙家大案,有哪件是查無實據的。城北煉屍案,姜副司座難道要為其翻案?趙廷芳的狂悖,污辱聖庭,污辱官律,污辱淮西吏治,妄圖殺許某滅口,也是假的?難道姜副司座要為其翻案?」
「大膽!呼叫滿場!」
姜碑銘冷道,「本座何時要為趙家翻案,本尊質疑的是你辦案的手段,你用不着拿結果來說事。」
許易道,「什麼手段辦案,那自是下官的風格,姜副司座想知道,下官還怕你偷學了下官的絕活去,恕難見告!」
滿場頓起數聲輕笑。
姜碑銘滿面漲紅,「諸位見到了吧,此子定然有所隱瞞,否則……」
「好了,姜兄,許易有句話說的不錯,證據,證據,我希望大家在這裏說話都要講究證據,沒有真憑實據的話不要講,徒亂人意。」
北院使打斷道。他本就對姜碑銘的糾纏不休而不滿。
尤其是許易最後取出的那顆影音珠,趙廷芳的話何其猖狂,此等畫面必定要上長老會的,讓府主顏面何存,說不得新一輪風暴就要因此而起。
姜碑銘為了那一點私心,還在替趙家張目,簡直不識大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