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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騎士的身份,眼神變幻不定,生出了不祥的預感。
他提氣長聲道:「禾庫,沫可呢,你們這是遇敵了?」
那三名騎士除了他派去的親衛,餘下兩人全身上下都血跡斑斑,似乎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在馬上搖搖晃晃地跨着,隨時都有可能一頭栽倒。
聽到這一聲呼喝,其中一人似乎又恢復了神志,滾下了馬背,連滾帶爬的往前方趕去。
李大酺鐵青着臉策馬上前,焦躁喝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沫可是死是活?」
叫禾庫的騎士,一身血污,叩首大哭:「主人,主人,他給唐人殺了……」
此言入耳,李大酺只覺得天旋地轉,巨掌在空中抓了又抓,最後無力地垂了下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沫可、沫可,他,他……」連吐出幾個「他」字再說不下去。
念及兒子那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概,平日裏作為族長冷酷的表情早拋到了九霄雲外,「哇」地噴出一大口血。
李大酺翻身下馬,一把揪住衣襟,拎小雞一般將禾庫提在手裏,正反披了禾庫四記陰陽耳光,厲聲咆哮:「誰,到底是誰,誰殺了我的沫可,誰,是誰?」
禾庫不顧高高腫起的兩頰,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道:「他,他說,他叫……裴旻。」
裴旻?
李大酺自問對幽州情況了如指掌,翻遍腦中所有資料,上到都督下至將校,都找不到有這號人物,轉看向賴五。
賴五也搖了搖頭。
李大酺猛地全身一震,失聲道:「就一個人?不是軍隊?」
禾庫一臉震恐的道:「一人一劍!」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