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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活,還被你拋棄,我就要纏着你,纏死你,別以為就你那蘇風雪會纏,會黏,我也會,你等着,我現在在紐約,馬上就去趕飛機!」
薛老徹底慌了手腳,不說,他這兒還一堆事兒要處理,一幫敵人要應付,沒時間陪她,便是有時間,這柳總裁降臨,霞光萬丈,動靜就小不了,這不是找難受麼。
「別鬧騰了,天不打,上房揭瓦,你來一個試試,看我敢不敢把你小屁股打腫!」薛老萬般無奈,只好拿出了老爺們兒的威風。
「你,你敢!」
說着,小妮不由自主地伸手護住了臀兒,滿臉羞紅,薛向敢不敢,她自然清楚,這位郎君做那事兒的怪癖,可真是多多呢。
「敢不敢的,來了,不就知道……」說着葷話,腦里速就構建出了那香艷的場景,薛老喉頭忽地有些發乾,似乎瞧見那滿若圓月,膩如細瓷,滑似剝蛋的豐隆臀瓣,在自己掌下,盪着波浪。
「你,你,你別使壞啊!」
小妮的聲音漸漸輕了,鼻息卻越來越重,喉間竟發出若有若無的淡淡吟聲,顯然這具成熟,誘惑的身,壓抑已久的被薛老勾起來了。
「你想我怎麼使壞?」
「我,我不知道……」小妮不由自主地閉合了兩條渾圓的玉柱,呢喃道,「薛,薛向,我,我,難受,都是你害人……」
「我害人?我害人的本事,你還不沒見過呢,像那回在明珠的院裏,還是小場面,再敢不聽話,以後有的是手段收拾你。」
一起,薛老瞬間完成了,從楊過到西門慶的轉換。
「明珠的院?」
小妮猛地想到那天薛向不管不顧,抱了她就在院裏白日宣淫,更羞人的是,那臭傢伙,讓她扶了院中的老樹,從後面做怪。
一念及此,玉柱交合處一酸,咿呀一聲驚呼,小妮像丟炸彈一般,將電話砸在了底座上,蹭得一下,鑽進了洗手間。
終於安撫住了小妮,薛老長出一口氣,暗道,以後就是打死也不招惹女人了,那真是一個也惹不起,發起瘋了,再柔順的也能鬧你個天翻地覆。
擦了擦額頭的汗粒,哪知道剛把電話放下,竟又跳了起來,這惹不起的又來了。
「薛向,你怎麼回事兒,這麼晚了,在跟誰聊天了,還聊這麼久?」
電話是蘇美人打來的,語氣中充滿了質詢。
「方才行署辦來電話,緊急通知,說過幾天省城有個招商會,讓我抓緊帶人過去,就聊這個事兒,所以聊得久了。」
周旋幾女之間,薛老不編謊話也不成了,編着編着,這編謊話的本事竟蹭蹭上漲,幾乎到了張口能來,編出來就圓絲合縫,沒辦法,環境總是最能改變人。
「哦,你要注意休息,別累了,事兒是公家的,身體是自己的,天氣轉涼了,記得添衣服,我給你織了件毛衣,就剩收袖口的了,過些日我給你寄過去……」
蘇美人疑心盡去,便又心疼起自家男人來。
「我知道呢,你也注意身體,別累了。」
薛老溫聲道,對自家這俏媳婦兒,他也是愧疚不已。
蘇美人莞爾一笑,「薛向,你今天可大不一樣噢,溫柔得讓人彆扭,說,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兒?」
「一邊去,是來哄我的,還是來氣我的。」說着,薛老重重嘆一口氣,似乎累得不行。
摸得久了,薛老便漸漸掌握了對付兩女的辦法,扮演苦情,總是最好的擺脫危機的法門。
果然,聽他嘆息,蘇美人慌忙道:「好好,我不說了,哄你,哄你……」
蘇美人還真聽不得薛老嘆氣,似乎讓他嘆息一聲,就是自己做下了深重的罪孽。
卻說,薛老好福氣,他這媳婦兒不愧是上堂為教授,歸閨為美人,說哄薛老,便立時使出了手段。
先說了幾個笑話,奈何實在戳不中經過後世網絡洗禮了的薛老的笑點,便又背起了抒情散和情詩,蘇教授記憶力絕佳,更兼在斯坦福多次參加過辯論賽,演講會,深通朗誦技巧,講演之道,一散,詩歌,從她嘴裏道出,可謂是深情款款,聲情並茂,便是先當着玩笑聽的薛老,也靜靜沉浸在她溫柔,細膩的聲線中了。
「喂,喂,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