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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帶着一些濾不乾淨的雜質。
呂布一看頓時大對胃口,原來還有點擔心斐潛像那些他碰到的酸文人一般,扭扭捏捏,吃個東西慢吞吞不說,有的還翹個蘭花指……沒想到今天碰上的這個斐潛一點酸氣沒有,倒是有點屬於武將的豪放……
呂布也是將酒爵往嘴裏一倒,皺了皺眉頭,不是嫌棄酒不好——漢代酒就那樣——而是嫌棄酒爵太小,一爵下去半點感覺都沒有,便連聲讓下人把酒爵撤掉,換酒碗來。
在後世,要想酒桌上少喝酒,有一個辦法就是多說話,在職場混過多年的斐潛自然有深刻的理解,便找了個由頭問起呂布在并州的殺鮮卑的事跡來,也正好撓到呂布的癢處——這些事情呂布原本想講都找不到聽眾的。
呂布講的眉飛色舞比手劃腳,斐潛也是聽的津津有味,畢竟這些東西在後世是無法從史料上獲悉的。
斐潛時不時的就呂布的講述中不解的地方提點問題,然後一邊點頭,一邊看到呂布酒碗空了,也不用侍女,自己提了酒壺就給呂佈滿上。
呂布倒也沒客氣,正在興頭上的他直接一口喝乾了,隨意抹了抹嘴,繼續開講……
然後斐潛就笑眯眯的一邊聽,一邊又給呂布倒了一碗……
然後呂布又喝掉了……
等到城內在校場練兵的張遼張文遠得訊過來的時候,呂布已經喝得有個七八分了,興致大發的應斐潛要求就在後院中拿了一根長矛秀起武藝來了——
呂布身手果然不愧為三國第一武力值的稱號,斐潛看那根長矛估摸着怎麼也要有個三四十斤的樣子,但是在呂布手裏就跟拿個小木棍似的,單手就可以隨意拿着,舞動起來滿院子都是風,吹的斐潛的大袖子都快打到自己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