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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待的沿着河邊小道,沖向渡口。
秦小飛下車的公路,是一條省級公路,與單口村隔着一條大河相望,雖然這條名叫漢河的大河上,也有橋樑存在,但那距離單口村,還有足足幾公里遠。
所以,平時單口村的村名出村、趕集全都通過一條十人乘的帶棚小船渡過漢河。
飛奔着沖向渡口的秦小飛,遠遠就看到渡口旁停靠的一艘小船,船上坐着一個身穿花格短袖、白色筒褲的年輕女人。
此時,女人將筒褲挽起,白嫩的小腳丫以及圓滑的小腿,放在清澈的漢河中,愉悅的打着水花。
秦小飛忍不住就被女人吸引,心中感嘆一句:好一個農家寡婦戲水圖。
沒錯,這個女人,就是一個寡婦,她結婚沒多久,男人上山打獵,卻意外摔下山澗,留下她孤零零一人。
而在秦小飛家鄉這裏,卻有一個女子結婚哪怕男人死了也不能改嫁的習俗,除非你願意離開家鄉,永遠也不回來,否則就要遭受很古老的刑法折磨。
這個習俗已經誕生很久,就算在現代社會,不管你是否高等教育,只要你承認自己是南陵縣的人,你就必須遵守這個習俗。
報警?
呵呵!
要知道山民一般都很彪悍,而南陵縣這裏更是大山中的大山,所以南陵縣的暴力機構領導,往往都是本地人,既然是本地人,那自然也要遵守。
秦小飛的跑動聲,引起了女人的注意,女人好奇的抬起頭,看到秦小飛的瞬間,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雙手一撐,便從穿上跳入水中,濺起無數的水花,打濕了她的衣衫。
瞬間,她的衣衫變得透明,露出裏面粉白色的肚兜。
「小飛!」女人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欣喜的踩着水花,沖向秦小飛,嘴裏雀躍的叫着。
「艷艷姐……」
秦小飛同樣也很激動,同樣沒有注意到女人衣服的變化。
俞艷直接衝進了秦小飛的懷抱中。
頓時,一個不同於城市女孩的柔軟嬌軀,被秦小飛緊緊摟住,於此同時,一股野蘭般的芳香,湧向秦小飛的鼻孔。
這醉人卻熟悉的芳香,讓秦小飛迷戀不已,深深的吮吸了一口,將自己的腦袋,埋進俞艷的發梢之中。
俞艷是寡婦不錯,但她和秦小飛的親密關係,哪怕是俞艷的丈夫活着,都不能說什麼。
因為俞艷算是秦小飛的「親」姐姐,在她很小的時候,她的父母就把她過繼給秦小飛的父母,算得上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親姐姐。
小時候,兩人光着屁股一起洗澡、一起睡覺,甚至是更親密的事情都在一次意外中做過,何況是這樣的摟摟抱抱。
「艷艷姐,咱們回家吧!」良久之後,秦小飛從俞艷的發梢中抬起腦袋,說道。
「嗯!爸媽早就做好了飯菜,在家等着你。」俞艷溫柔的掠了一下劉海,從秦小飛的身上解下背包,拉起他的手,向着小船走去。
想到父母,秦小飛心中就升起一絲愧疚感,同時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父母現在的樣子,於是,便隨着俞艷,一起上了船。
這艘小船,是秦小飛的父親自己動手做的,雖然單口村有一艘十人乘的大船,但那只是公用的。
所謂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為了儘量賺取更多的錢,秦小飛的父親打造了這艘小船,農閒的時候,就在漢河上打打魚,或者自家人過河時使用。
「艷艷姐,我來吧!」秦小飛看到俞艷額頭上的汗珠,伸手準備接過俞艷滑動的船槳。
「我來就可以了,做了那麼久的車,你一定很累,現在好好休息吧!」俞艷的溫柔,不是江南女子那種婉約的溫柔,而是農家女人堅強倔強的溫柔。
俞艷恬淡的話語中,有着對秦小飛深深的疼愛,讓秦小飛感覺到一絲毋庸置疑的拒絕。
可是秦小飛更加不願意讓俞艷如此勞累下去,不容拒絕的伸手握住了船槳。
漢河水的狂暴不比海浪來的弱,爭奪船槳所有權的兩個人,根本沒有注意到,在他們的身後,一道兩三米高的巨浪,無情的沖了過去。
「噗通」一聲,秦小飛直接掉進了狂暴的漢河水中。
「小飛!!」
就在這時,誰也沒有注意到,秦小飛手上戴着的一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