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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腦袋裏面都亂成了一鍋粥。
「我的走了,你好好休息。」許絨曉收拾了一下東西,對床上躺着的夏爵熙說道。
夏爵熙從雜誌里抬頭,其實也沒有看雜誌,一直都在偷瞄許絨曉,「這麼早就走了?」
許絨曉看了看手錶,說道:「已經不早了,今天晚上答應了回去陪平平和安安了,明天我再多陪你一會兒!」
她為了照顧夏爵熙,完全忽略了平平和安安,自己覺得內心愧疚,所以才想回去。
夏爵熙聽到她說的話,覺得自己也沒有理由一直把她留在這裏,只是內心還是很捨不得。
「那好吧,你路上要注意安全,到了家,給我發個短訊,不然我擔心。」夏爵熙說道。
許絨曉聽了他的話,覺得很變扭,她還不習慣夏爵熙的忽然轉變,「我知道了。」
「明天記得來看我。」夏爵熙又說道。
「我會的。」許絨曉拎着包,扭頭看了一眼夏爵熙,他還欲言又止的樣子,仿佛還有很多話想跟她說。
「我走了,你注意休息。」許絨曉說道。
夏爵熙重重地點了點頭,許絨曉拉開門,走了出去。
她一走出去,夏爵熙的表情立馬就變了。
他閉上眼睛,靠在後面的牆壁上,慢慢地,唇角上揚,露出一個莫名其妙的笑容。
許絨曉乘着電梯,跟隨人群一起下了樓,就看見門口停着兩輛車。
顧江程正在和一個醫生交流,估計是他認識的熟人,而另一輛車,是歐梓謙的車。
歐梓謙模樣慵懶,跟往常一樣穿着白襯衫,袖子挽到了手臂上,靠着車,手裏夾着一根煙,低頭不知道在看什麼。
許絨曉一出來,倆人都看了過來。
她第一眼看的,卻是顧江程。
歐梓謙覺得自己被無視到了,他忽然咳了一聲。
許絨曉被他的聲音吸引,看了過去。
歐梓謙正冷眼看着她,眼裏深沉,沒說話,但意思很明顯。
「走吧,今天說了去你家看平平和安安的。」顧江程看出了歐梓謙的意思,他朝着許絨曉走去,對她說道。
許絨曉扭頭看着顧江程正往自己這邊走來,猶豫了兩秒。
她想再次無視歐梓謙,可是看見歐梓謙的唇動了動,唇形是「夏爵熙。」
許絨曉的眉毛擰了擰,心往下沉。
他眼神里的威脅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許絨曉怔怔地看着歐梓謙的眼睛,咬了咬唇,聽到顧江程在耳邊說道:「怎麼了?」
許絨曉沒說話,聽見歐梓謙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她的心跳不自覺地就加快了。
歐梓謙把煙頭扔在地上,朝着許絨曉走過來,伴隨而來的是他身上淡淡的煙草的氣息,他一走到許絨曉身邊,在她還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應的時候,就伸手,忽然地拽住她的手臂。
與此同時,顧江程眼疾手快,一把伸手,抓住了歐梓謙的手腕。
「你想幹什麼?」顧江程冷冷說道。
場面極其尷尬,三人之間糾纏着,歐梓謙拽着許絨曉的手臂,顧江程拽着歐梓謙的手腕,都不肯放手。
「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你管不着。」歐梓謙的聲音比顧江程的更冷。
許絨曉抿唇,感覺到許絨曉冰涼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每天都把時間花在你們歐家人的身上,現在是她的自由時間,她可以自由決定去哪裏。」顧江程說道。
歐梓謙聽到他的話,不屑一顧地微微一笑,挑眉看向許絨曉,「是嗎?那就聽聽,她自己的決定。」
說完,鬆開了手。
顧江程看他鬆了手,也鬆了手,倆人都看向許絨曉,等她的答案。
許絨曉一直都沒有說話,她在做思想鬥爭,在歐梓謙鬆手的那瞬間,她抬頭,再度看向歐梓謙。
他這一次沒有再露出那樣的唇形,可是看得出來眼睛裏面的意思。
許絨曉一直都沒說話,顧江程冷笑道:「看來她並不想跟你走。」
也許歐梓謙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他再次拽住許絨曉的胳膊,直接把她拽到了自己的車裏。
「歐梓謙!她並不想跟你走!」顧江程立馬衝上來。
顧江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