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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了。
「塌了也好,不塌的話,不少軍團直接就相當於空中樓閣」皇甫嵩搖了搖頭說道,扭頭看了一眼正在強控西普里安的張任。
西普里安雖說換了一個身份,又洗白重新出現在了羅馬,靠着那一手高妙的操作,基本已經不可能被發現,可是誰讓天命張任特別優秀呢,在走的那一天,天命張任在路上遇到了西普里安。
這還有什麼說的,天舟神國的遺產沒有拿到,保底的福利豈能錯過,吃我麻袋!於是西普里安直接被張任一麻袋套走了。
期間張任沒有和西普里安說一句話,因為張任已經認識到自己在腦子上和這個年輕人有着很大的差距,所以還是簡單一些,直接套走,好歹也是一個保底的福利,不虧,不虧。
張任一路將西普里安套到了東歐,準備轉手賣給袁譚,畢竟這人的能力不用多說,了解的越多,越覺得這貨絕對不啻於中原的那些頂級謀臣,甚至你告訴這傢伙該怎麼開啟精神天賦,張任都懷疑這貨用不了多久就能開啟。
總之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才,所以轉手賣給袁家吧,就當給漢室做貢獻了,相信仲國公肯定能想辦法折服這位的。
「我說你也該差不多了,天舟被你弄爆了,波及了整個世界,現在大家都老慘了,我帶着你逃出羅馬,你居然不感謝我。」張任非常不爽的說道,這死孩子簡直就是槓精啊。
「我在羅馬呆的好好,誰說天舟是被我弄爆了,西普里安幹的事情,關我居普良什麼事?我可是蓬皮安努斯財政官手下的供應商之一,趕緊放了我。」西普里安堅定的否決自家的身份,表示自己就是一個優秀的羅馬公民,你少給我扣屎盆子。
「羅馬那麼多秘術還探查不出來你的身份了?」張任冷笑着說道,咱倆一起幹的事情,你裝什麼裝。
「元老院那群蠢蛋,我在沒準備的情況下都能打十個。」西普里安冷笑着說道,「只要是秘術,那就有能破解的地方,這世間不存在無敵的秘術,探查我的身份?太看得起他們了。」
「你之前不是說你能打三十個嗎?」張任突然詢問道。
「……」西普里安陷入了沉默,他之前真的覺得自己這種年富力強,又肝又氪,智力高絕的傢伙,一個人打元老院三十個尸位素餐的渣渣絕對沒有問題。
結果之前在羅馬發生的事情,讓西普里安認清了一個事實,羅馬議會制度雖說確實是神經病,但是那些被選拔出來的元老真的要幹活的話,而且真的也開會又肝又氪又玩命的話,自己好像只能打十個。
因為羅馬人幹活,總會分配一個領頭的,然後在頭領的率領下,開始幹活,西普里安發現自己還是不夠猛。
「看來你已經認清現實了。」張任嘆了口氣說道。
西普里安沒好氣的瞪了一樣張任,他根本不想說話,他只是認識到元老院還是有一些幹活的元老而已。
「背後沒有一個大勢力,你的極限就是如此,你想想你背後要是有一個大勢力,之前會鬧成那樣啊,一聲令下,多少人幫你一起處理,元老院可以組成小隊一起來處理,你也可以啊。」張任持續扎心。
西普里安很強,但這貨之前才翻船,槓精翻船之後,都會有一段時間的悔悟期,這段時間槓精是能聽得進人話的,張任沒有遇到過槓精,但是淳于瓊遇到過,淳于瓊遇到過陳琳和大噴子禰衡。
所以淳于瓊知道該怎麼對付這些噴子,在這些噴子進入間歇期悔悟的時候,趕緊大力輸出,等過了這個間歇期之後,他們能將活人直接噴死,所以趁這個時候夢裏灌輸。
「整個歐洲範圍,不可能存在一個和羅馬爭鋒的勢力。」西普里安沒好氣的說道,他為什麼要先划船離開意大利,之後再回來,不就是因為羅馬尚且存在,整個歐洲都沒有能庇護西普里安的。
「你可以放眼世界啊。」張任開始誘導。
「行了行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對羅馬沒有什麼惡感,之前只是玩玩,可惜玩漏了。」西普里安翻了翻白眼說道,「袁家我回去看看,但是留不留下那是我的事情,實在不行我就去北非當主教,搞點教派什麼的玩一玩,我對這個有點想法。」
何止是有點想法,這貨除了自己不信教以外,其他各方面對於公教都相當於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