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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確實忠心可嘉,求王爺留他一命,杖打五十軍棍以作懲處。」
夏丞相得太傅暗示出聲相助,自然太子黨的人便紛紛跪下求情。
慕容桀瞧着這黑壓壓的人頭,冷笑一聲,「真好,聽聞你們先是跪在了皇太后的殿前,求皇太后主政,如今又跪在本王的面前為一個犯了軍法的將軍求情,御書房和中書省的奏章,一本未動,堆積如山,看看我們大周的官員,心眼都鑽到了爭權逐利上去了,可還有半點心思為國家為百姓辦事?大周有你們這群臣子,遲早亡國。」
太子聞言,冷冷地道「皇叔慎言,身為攝政王,說出詛咒國運的話來,你還知道自己的身份嗎?」
「你還知道身份這兩個字?你記得你的身份嗎?尊重過你的身份嗎?」慕容桀陡然厲聲怒斥,「身為一朝太子,身負你父皇與百姓的重望,每日正事不做,任由饞臣攛掇挑唆,但凡你有一點長進,今日這監國之位都不是本王,你再這樣下去,看你的太子之位能坐到幾時。」
「你夠了,不要以為你是本宮的皇叔便可以倚老賣老,你要呵斥本宮你還不夠資格,連母后都沒說本宮,你憑什麼指責本宮?父皇只是命你監國,不是讓你壓制本宮,你若不想做這監國主政之人,便趁早去了,也省得佔着茅坑不拉屎。」
太子氣急之下,說話竟也不顧分寸了,此言引起了很多人的側目,身為太子說出這樣粗鄙的話,且又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可真是有失身份。
皇后本欲拉他,但是又覺得慕容桀太過分,便任由太子發泄一頓,且看慕容桀敢怎麼樣。
太傅也得意洋洋地看着慕容桀,沒錯,他只是監國的攝政王,可太子始終是繼位人選,日後登基的皇帝,慕容桀對太子出言不遜,且又詛咒國運,太子仗義執言,雖說粗鄙一些,可也在情理之中。
而且,他若真敢對太子怎麼樣,不是恰巧證明了其司馬昭之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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