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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包廂時,唐樹堅已經焦急地等在那裏。「志濤,你快過來坐
「唐老,你這麼客氣於什麼,這頓飯由我請吧。」莫志濤不好意思地道。
「沒事,大家都是為國家做事,誰請不是一樣呢。」唐樹堅搖搖頭。「我也不繞彎子了,聽說你今天用紅線診脈,還為病人加大了份量?」
莫志濤聽唐樹堅這樣說,他不由笑了笑。看來那醫生已經把有關事情告訴唐樹堅,估計醫生還不敢用藥,在等着唐樹堅的指示。
「是的,唐老,如果紅十字醫院那邊還沒有用藥的話,請他們立即用吧,相信我,不會有事的。」莫志濤笑道。
莫志濤用內力輸入病人的身體後,病人能抗得起量大的藥,這樣病人會好得快。且他的內力還為病人治療了,他們會好得快。
「好吧,我現在先給他們打電話,先用藥再說。」唐樹堅以前也聽人說過用紅線診脈,華夏國還有個別老傢伙會這門技術,但現在出現在莫志濤的身上,這讓他非常驚訝。
唐樹堅打完電話後,他笑道:「志濤,我們不得不小心,現在我們正是關鍵時刻。我們丟臉事少,丟了國家的臉,那是大事。」
「唐老,你放心,應該不會有事的。」莫志濤鎮靜地道。
唐樹堅見莫志濤這麼有把握的樣子,他問道:「志濤,是怎麼回事,你方便說嗎?」唐樹堅也會用內力為病人治病,但莫志濤這種用紅線,估計是用不上內力。
「唐老,我已經用了一些治療方法,估計三天後,就會有效果。」莫志濤笑道。
「真的嗎?」唐樹堅興奮地叫了起來。「志濤,這次你一定要贏。」唐樹堅也不好意思問莫志濤詳細的治療方法,畢竟這是人家的秘密。
唐樹堅聽莫志濤這樣說,他也放下心,他高興地叫了一瓶茅台過來,與莫志濤美美地喝上,他過來寧海省這些天,一直心情不好,現在終於釋懷。
莫志濤回到酒店房間,他練着陰陽訣。今天上午暗中通過紅線輸送真氣到病人的身體,他消耗了不少真氣。且他又不能讓別人感覺到他在運功,這種憋屈非常難受。
隨着真氣不斷在體內的經脈流動,莫志濤暗暗嘆了一口氣。在這裏練功比麻城區差了很多,更不要說林湖。
難怪師傅說過,真正的高手是不喜歡在大城市裏居住,在城市裏的空氣很差,影響練功的進展。在麻城區特別是林湖,那裏練起功來,周圍有着很多的能量元素,練功會事半功倍。
就這樣,莫志濤用這樣的方法一直進行了三天。在第六天的時候,賽亞克拿着申濤病人的檢驗報告單看傻了眼,「這,這怎麼可能?申濤那邊的病人怎麼會好了一半?」賽亞克吃驚地從地上大跳起來,現在的他像一隻猴子。
「賽亞克先生,怎麼了?」仁井也是剛剛趕過來,他見賽亞克這個樣子,也是非常驚訝。
「仁井先生,可能這裏的報告有問題,我建議再抽一次血檢查。」賽亞克固執地道。他不相信莫志濤他們這邊只是過了幾天,就能把病人治療成這個樣子。
仁井聽賽亞克這樣說,他也放下心。「對啊,肯定是他們抽錯血,或者是弄錯了。」仁井點點頭道。
華夏方也是很吃驚這次的事情,昨天都沒有起什麼變化,怎麼一下子就成這樣?他們哪裏知道莫志濤故意控制住病人的病情,讓病人三天後才一下子好轉。
這樣,就算日國那邊有提防已經是不行了,申濤這邊病人一下子好轉了一半,這是最好的證明,申方那邊根本無力抵抗。
於是,兩個國家分別派人緊緊地盯着這次的抽血檢驗過程,一點都沒有疏忽。沒有過多久,檢驗結果出來了,還是與剛才的那樣。
「快,把他們的用藥記錄拿過來看一看。」賽亞克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立即叫助手把申濤藥房的治療記錄拿過來。
當賽亞克看着申濤藥房的記錄後,不由睜大了眼睛。「這,這怎麼行啊?大前天加大三分之一,前天加大二分之一,明天加大一倍的用藥量,這樣病人不會出事?」賽亞克叫道。
賽亞克拿着用藥記錄找上莫志濤,「莫志濤,你說這是怎麼回事?」
「對啊,不是正常用藥嗎?申濤怎麼能一下子用這麼多的藥?」仁井在旁邊煽着風點着火。
「這是我們的自由,只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