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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場曲之後是幾首獨奏,比如劉思蔓的《良宵》,於菲菲的《蘇武牧羊》,以她的技術,這種經典曲目也是十拿九穩,楊景行也不看什麼譜子了。
邵芳潔比較大膽,二胡改編流傳甚廣的鋼琴曲《秋日私語》。王蕊也跟楊景行說過了,旋律改編是邵芳潔自己完成的,後來經過了齊清諾的一些修改,並且加上了簡單的鍵盤伴奏,免得和原曲比起來顯得單薄,雖然原曲也沒多豐厚。
雖然邵芳潔在休息,但楊景行也相信曲子會很受歡迎,自己福利更加有保障。
柴麗甜也不錯,改編一首《秋意濃》,自己當主角,還拉年晴、邵芳潔和高翩翩給自己配戲。
楊景行先說壞話:「以後儘量避免這種有可能侵犯版權的,雖然別人不會追究……」
王蕊哎呀呀叫起來:「製作人了不起啊,幸好我們沒改《豆蔻》啊,不然要被告啊!賣身也賠不起啊!」
楊景行解釋:「我是怕你們給人留把柄,人紅是非多。」
柴麗甜還是比較尊重版權的:「我也想到了,不過……到時候台上會跟作曲致敬的,節目單也寫了。」
楊景行點頭,再看譜子,就是好話了,比起原來集體伴奏《讓我們盪起雙槳》,柴麗甜這次的減法做得很不錯,明顯沒那麼緊張吃力了,曲子味道也足,應該不會因為拙劣而激怒原作者。
齊清諾還改編了兩首,《蝴蝶泉邊》和《月光下的鳳尾竹》,分別是琵琶和古箏當主角,技術上相比開場曲就容易不少,但是團長也沒敷衍,經得起推敲。
邵芳潔、蔡菲旋和高翩翩也來了,好像怕錯過顧問對自己參與節目的看法,雖然好幾個女生這次都沒獨奏節目。
音樂會的結束曲是大菜,《就是我們》,楊景行就不用說什麼了,倒是於菲菲呵呵福利更是鐵板釘釘。
雖然不一定上演,但楊景行還是看了齊清諾改編的《千年等一會》,是準備當做返場曲目的。
從譜子上看,節目目的很明顯,就是逗觀眾一樂,編曲上根本沒多少思考再創作,就是全方位調動聽眾對原歌曲的回憶。
齊清諾在編曲中的一些小手段簡直惡趣味,楊景行都看笑了……
王蕊看不慣:「怎麼不說侵權了?」
楊景行嘿嘿。
劉思蔓跟顧問說明一下,這次音樂會也是大家從無到有一起準備的,當然有共識,就是從頭開始,靠大家自己的能力,所以定位上並沒特別講究,節目安排上也看得出來……
蔡菲旋通俗簡潔:「就是別太把自己當回事,紮根群眾!」
楊景行懷疑:「太謙虛是不是不太好?」
別說王蕊了,七個女生簡直群情激奮,你楊景行也有資格說這個!?
情況都了解了,但是午休時間還有一會,楊景行放下手頭東西:「我去看看陸指在不在,等會再過來。」
女生們點頭,也就不送下樓了,於菲菲在過道通知還在辦公室忙活的齊清諾:「老大,怪叔去那邊,等會過來。」
齊清諾真會見縫插針:「等會,幫我帶個東西過去……算了算了。」
楊景行這也氣惱:「耍我。」
樂團首席指揮怎麼會沒事坐辦公室,楊景行又沒提前通知,於是他拜訪主樓的結果就是在文付江辦公室喝了杯茶。文付江是把楊景行當顧問的,說自己正和齊團長商量,也該給三零六出出專輯什麼的了,但是齊團長很謙虛,非說還不夠資格。
但是有些事文付江認為是沒得商量的,比如市十大傑出青年、三八紅旗手、優秀文藝工作者……這種東西團里必須要給齊團長申報的,不光是她個人,也是民族樂團的集體榮譽。
楊景行就聽聽而已,顧問不到音樂之外的事。
又和主團的樂手們打發了些時間後,到點了,楊景行過去三零六那邊,欣賞排練。
楊景行越來越懶:「我走個過場,幾首新合奏聽一下就行了。」
齊清諾同意:「也好。」
三零六也準備這麼久了,明顯的大問題沒什麼,楊顧問就提一些細節方面的意見,不過也花了些時間,再加上休息和管不住的閒扯,弄完也快下班了。
本來準備收工,高翩翩一帶頭,幾個獨奏還是都想聽聽顧問對自己的意見,楊景行沒推辭,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