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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呢?」
就這樣三個人在這裏討論着,而且還策劃者到達目的地以後的事情,他們現在都很蒙,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才好,大家都生怕會惹怒諾曼卡里姆。
秦淵,他現在覺得自己亞歷山大,不僅要把這兩個人質成功地解救出來,還要保護好所有的人的生命安全。
「對了,傑森,你把你女兒藏到什麼地方了?」
「為什麼忽然之間問這個問題呢?」
「因為我覺得他不管藏到什麼地方都是不安全的,恐怕我們的一舉一動,早都已經被諾曼卡里姆給監視了。雖然你也在這個船上,我們大家都是屬於平白無故地轉入到諾曼卡里姆和老K,他們兩個之間的鬥爭。」
「是啊,跟他們的實力比起來,我們簡直就是,如同螻蟻一般。能夠保護好自己的生命和家人的生命就是最重要的人。
剩下其他的事情,我根本都不敢考慮」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退出這一行呢?不要再做這個偷渡的工作了,雖然諾曼卡里姆曾經跟我提過說,你一直在往他們的巴國,運送一些我們那裏作奸犯科的人。
把他們這裏的正常公共秩序全都已經破壞了,這簡直就是無中生有的罪名。
他之所以會找一個這樣的罪名來指責你就是想要你也加入到他這裏。
我相信你應該早就已經過夠了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了,不如等這一票完事了之後,就帶着女兒遠走高飛吧,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你們的國家。
帶着女兒好好過日子,別再做這些危險的事情了。
其實就像你說的那樣,你應該也很清楚,你女兒對你的重要性,而且他越來越大了,他有自己的思想了,如果他以後在早上你這條路呢?
難道你要帶着女兒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過這樣的生活嗎?甚至讓你的女兒也陷入到這樣的危險的生活情況當中嗎?
我相信,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你應該也不止一次地為你女兒考慮過,我覺得他需要一個很好的教育環境。」
秦淵是苦口婆心地在和傑森說一些,自己心裏最真實的話。
「秦淵,謝謝你能夠跟我說這些實話,只不過我又怎麼可能沒有考慮過呢我已經陷入到這樣的境地當中了,我沒有辦法退出,更沒有辦法自拔。
如果我有辦法離開他們的話,當初也不一定會犧牲我的妻子。
現在就剩,我已經跑到了H國,可是你看這些事情還是找到我的頭上,我已經跑不了了,除非」
陳吉祥在旁邊聽着。
「除非什麼?」
「除非威脅你的,那些可怕的勢力都不存在了!對嗎?」
聽了秦淵的話之後,傑森默默地點了點頭,最後他又搖了搖頭,然後苦笑。
「秦淵,你知道的吧,這種問題只能存在自己的想像當中,你從來都沒有去過米國,不知道老K,在那裏的市里有多麼龐大,你想想就連諾曼卡里姆這樣的人。
想要跟他掰手腕,都必須要一步一步謹慎地來,生怕每一步行差踏錯,一失足成千古恨。
更何況我們這樣的人呢,如果真的想要和老K,做鬥爭的話,這簡直就是自不量力,我們沒有辦法能夠對付的了他,單單是一個艾菲特對付起來都已經讓大家焦頭爛額了。
我從小就是在老K,的庇護之下,長大的我很了解這個人,他絕對不會就這樣的,被我們瓦解的。」
「我們是做不到,但是有人能夠做到!」
「你說的是諾曼卡里姆嗎?他?」
「我覺得他有這樣的能力,雖然我沒有見過你口中的這個本事非常強大的老K,可是,我相信諾曼卡里姆,他竟然已經動了這樣的心思就已經準備開始行動了。
他這種人,絕對是不打沒有把握的仗,他已經開始對艾菲特下手了,就說明他有把握去看到他背後的勢力。」
本來傑森是不敢往這方面想的,但是聽了秦淵說的這些話之後,他倒是也有一個更好的更大的夢想了。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是說如果。
那我才是真正的實現自由了,不過誰又能敢保證諾曼卡里姆在打敗了老K,之後,他不會成為另一個盤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