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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小心翼翼地問:「大伯聽說胡說的?沒有的事。」
「那孫奕已經交代了,你還要抵賴?」陳國公沉怒道。
陳梁琦揮手,腫脹的眼皮下的眸子露出憤怒的光芒,「那孫子,他是胡說八道,是他要害我大哥,大伯,您叫衙門別信他的話。」
陳國公見他還沒半句實話,當下就怒了,「他害你?你可知道他這樣供認,他也是同犯,一樣要判刑,你跟他什麼深仇大恨他要把自己陷進去來害你?我告訴你,今晚你若不說實話,我便是想幫也幫不了你。」
陳梁琦頓時安靜下來,冷冷地看着他,譏諷地道:「看來大伯也是無心幫我,否則也不會不信我,既然如此,大伯請回吧,叫祖母來,祖母一定會信我的。」
陳國公面無表情地道:「好,我這就走,也可以叫你祖母來,但是,話撂在這裏,我若走,便再不管這事,你若覺得你祖母在官場上吃得開,連京兆府都能指揮,我便儘管叫她來。」
說完,轉身便去。
陳梁琦冷冷地看着他的背影,輕輕地扯嘴冷笑,心裏頭腹誹,「想置身事外?祖母若來了,見了我這般慘況,吩咐你去辦,你敢不辦?你也不過是陳家的庶子!」
二房的人,其實都不愚蠢,甚至說,比好多人都聰明,至少,善於利用人,若愚蠢的人,是不善此道。
可二房自我感覺十分良好,這和老夫人從小給他們灌輸的觀念有關。
從他們懂事,便知道那位顯赫的大伯只是家中的庶子,他做的一切最後都是歸二房的,對他們來說,這些庶子的身份是低下的,遠不如自己。
這種觀念根深蒂固,且加上這些年陳國公也漸漸不得力,在官場上也好,在府中也好,都比較窩囊,因此,二房那邊在姿態氣焰上,便更加的強勢。
也導致了今日陳梁琦認為,只要有祖母出馬,你最後還得乖乖為我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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